,对时间的感知越发模糊。
他被束缚在床上,唯一能引起他情绪波动的就是时而被顶到狰狞凸起的小腹和床尾高速运作着的炮机。
柯宁从没想过自己有了四个男人之后,还会被炮机这种冷硬残忍的死物肏。
在他的身体还很娇气的时候,尤其是最开始他们刚一起肏他的时候,身体因为太过娇气没少被极限地开发,但很快适应了承受欲望后,就再也没有经历过这种过激的玩弄。
可男人只是很冷淡地看着他,
“我也没想到。”
“可你喝了那么多酒,还跑到别人床上,我以为是我满足不了你。”
身体失去了自由,更可怕的是每一个洞口都失去了掌控。
前后都含着一根假阴茎,嘴巴只能发出无力的呻吟,或是失控地流着口水。
冰冷的炮机根本不会顾及他是否受得了,插进去之后,它就永远不会停,肏得穴肉在高潮时疯狂地痉挛抽搐也丝毫不会减缓。
柯宁甚至怀疑,如果自己不是被绑着阴茎,会被玩到把精液射干为止。
可他是无法获得真正的高潮的,也不知在这种情况下是否值得庆幸。
他的阴茎被尿道棒彻底堵死,只能随着想射精的渴望吞吐着这根残忍的玉棒,甚至当快感过分强烈时,根部的阴茎环也会起作用,紧紧地束缚着性器根部,没得到允许根本不可能射精。
无论他干高潮多少次,炮机都没有要温柔些的意思。
他那几个男人,起码他哭得足够可怜的时候,哪怕不停,也知道哄哄他呢?
可霍泽浩在柯宁的尖叫声中,将炮机上的假阴茎插了进去,打开了最高的频率,便离开了房间。
没人可以解开他的性器,也没人能让炮机停下来。
屋内充斥着炮机高速抽插的机械声,和柯宁被抽插出的滋滋水声。
炮机是设定好的深度和频率,肏磨他的宫口就会一直折磨他的宫口,而干前列腺就算把前列腺肏肿了也不会停,仿真的暴凸青筋会持续地蹂躏每一寸嫩肉。
柯宁被操得阴唇外翻,穴肉嫣红抽搐,穴口围了一圈高速抽插而打磨出的白沫,每当炮机重重抽出时,甚至流出一股股白浆。
柯宁呜呜地啜泣着,觉得自己很可怜,居然被炮机暴奸小逼;又很乖地学会了忏悔,他以后真的不会在外面喝酒了,起码绝对不会多喝。
柯宁吐着舌头,被干得蜷缩着脚趾狂乱地在床单上蹭着雪白的小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