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搐不已。
直到阴茎拔出去,柯宁终于彻底软倒在地上,抱着自己的肚子,无助地蜷成一团,嫩藕般的两节小腿颤抖不已。
他睫毛湿润蝶翅般抖动,被肏得没有一丝反抗的力气,屄穴里男精也根本夹不紧,逐渐在他身下晕染开,形成一滩极其淫秽的水渍。
“自己去拿你要的东西。”辛左转身去拿了柯宁的衣物,准备给他穿上,回来却发现柯宁根本没有动。
辛左皱了皱眉,这是被操傻了?他有点心疼,要不是被柯宁气昏了头,他也犯不着对他这么凶。
“要老公帮我拿。”柯宁发出很低的声音,又软又细,一声老公喊得比春天的丝雨还要缠绵。
辛左喉结滚动,艰难地控制自己的手指不要发抖。
柯宁很少叫他老公,要么是被肏得受不了了的时候叫,要么是有求于他的时候叫,可现在,肏也肏完了,该给他的东西也给了,这是在……撒娇吗?
辛左没有反驳,但也没有应答,身体却很诚实地将他那份资料拿出来给他。
“老公抱。”软倒在地上的柯宁朝辛左伸手,眼睛委屈巴巴地看着他。
辛左觉得自己可能只犹豫了不到一秒,就伸手抱起了他。
他有的时候会产生一种柯宁在完全利用他的感觉,例如他刚刚迫不及待地要求得到利益的时候,可柯宁又总是很快打消他的疑虑。
“老公,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凶?”柯宁的声音软得像小奶猫在叫,他的头埋在辛左怀里不肯抬起来,仿佛受尽了委屈,辛左甚至感觉到有湿润的液体在他胸口晕染开来。
辛左明知道柯宁是个小婊子,还是忍不住心动,痴缠地将他的手指抓到唇边亲了一口,但又很快放下。
“我连膝盖都跪红了。”
辛左言简意赅,“你太心急了。”
但柯宁显然听懂了,“我没有很着急。”
他蝶翅般的睫毛颤抖着,身体没有力气,声音低得如同呓语,好在人被辛左抱在怀里,将耳朵凑近些,倒也听得见。
柯宁呼出的热气全部吐在辛左耳边和颈间,带来异样的酥麻。柯宁靠进他的怀里,抖得像暴风雨夜里最娇弱的那朵玫瑰,全身心地依赖着辛左。
“我听见里面提到了我的名字,我知道他们讨厌我……”
辛左冷着脸,他们哪里讨厌你。他们甚至喜欢得想让你当他们的床伴,像我一样把你压在身下肏。
“所以我才慌的,他们讨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