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真的走不开罢。”
见她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呼晴也只能作罢,招了手叫丫头看茶,对岑闻说道:“好罢,你快过来坐。”
两人一坐下,呼晴便兴奋地讲起来,“我同你说,溪圆婚期只怕要提前了。“
岑闻本来心情低落,听了这句惊奇不已,“原定不是在明年秋末吗?眼下也就一年了,怎么要提前呢?“
呼晴就在等她问呢,一脸了然地说:“是说啊,那张二公子随家里来送应季茶礼,走的时候在院子里不小心见了她一眼,回去就直嚷着要将婚期提前,外面都说这张二可是个情种,就看一眼就魂就被牵走喽,喜欢溪圆喜欢的不得了。”
“也不知道我能不能遇到个这么痴情种?”
岑闻听了,不以为然,“什么痴情种,我看是见溪圆好颜色,见色起意罢。“
呼晴听她这样说,笑着轻拍了她一下,“你说话总这样煞风景,不过也对呢。诗文里不是说,情不知所起,张二这样倒确是见色起的情。“说罢和岑闻对视咯咯笑了起来,两人笑过,又觉得不妥,这话虽是实话,但溪圆有她自己的定夺,可不能在她面前这般说。
于是呼晴挑着眉交代,“一会儿溪圆来了,你可不兴说这煞风景的话,说点喜气的。”
岑闻不以为意地应道:“我自然知道,溪圆要是自己做主说不太乐意,那我嘴皮说烂也不让她嫁,她这都应下了,我还说这话作甚。”
不多时,溪圆的丫头宝应将帘子打了,一脸喜气地迎着溪圆进来。溪圆半点未变,还是腼腆温柔地笑着,同岑闻和呼晴一同坐下。
呼晴看她坐定了,打趣道:“哎哟,咱们的新娘子可来了,什么事把你给绊住了?”
溪圆不好意思地开口,说道:“之前纳征礼那天,张二郎他…给我塞了根八宝簪,我没有什么可回的,就想着给人绣个香囊。刚巧出门前布庄的人来了,就耽搁了半刻,可真对不住。”
呼晴听了抚掌笑起来,“八宝簪和香囊,这是信物了罢!看来是对张二满意得很呐!”
溪圆听了颊边泛起羞意来,她想了一下,神色温柔地说:“也说不上满意不满意的。世间女子横竖是没得挑,所以我对他本身就没抱什么希望。”
“但那日见他,斯斯文文地傻站在那里,看着我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我就觉得好像也还好。”
呼晴看她那淡然的样子,分明是心满意足的,但也不戳破。点了点附和着头也没再说甚么,只轻声说:“你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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