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濯故意放慢音节,一字一句拖得很长。
“就—会—硬!!”
“就像这样。”
说完,在郁濯手指突如其来的劲道下,白浩南那早已饥渴难耐的性器毫无抵制地便喷涌而出,顿时将白浩南的整个下半身都彻底湿透,性器在释放后无力瘫软,完全不受它的主人控制。
郁濯明显感觉到了白浩南的身体骤然一颤;
他的神情在背光之下看不真切,但郁濯肯定,这人脸上的表情绝不会是方才那样气定神闲。
那低垂的睫毛无不昭然若揭地显示着双眼的向下注视,仿若失败者最后悲愤无声的难以置信,瞪大眼球地、亲眼见证自己再也无法控住的丑陋欲望。
“这可不能代表什么…”白浩南转过头,和郁濯再次零距离的脸贴脸对视。
餐厅那边的灯光将彼此侧脸上属于男性刚硬轮廓的线条映衬得棱角分明。
白浩南的骨相在此刻显得尤为的抗打,在光线的延伸下,将那张脸上熟悉的黑白灰色调打点得井井有条,五官炯炯有神,深邃又附其该有的韵味。
可郁濯却在这接下来的对峙里犹如占到上风的胜利者。
他在下一刻,利索地松开了在白浩南身上支撑自己摇摇欲坠身体的手,一步一步地蹒跚走向那边餐厅的明亮。
他独自一人坐在餐桌前,累得大喘气的同时还不忘仰起头,那额头之上伤痕累累的印记和嘴角的血渍在灯光下尤其鲜明,将那股不协调的浪荡和破碎感杂糅在了一起,给人的视角冲击在这光影的对照下直达眼底。
白浩南静静地站在黑暗里注视,郁濯却呈现在前方的光亮之中;
在这光影分隔线外的双方,一黑一白,极尽显照。
白浩南在某一刻甚至开始突发其思地想,像郁濯这种性格的人,应该很不讨喜吧?
在他看来,这人冲动又不计后果,莽撞又愚蠢至极,还有着那仿佛天生的、令人笑掉大牙的妇人之仁,来固执地守卫着虚无缥缈的所谓正义不朽。
怎么看,都像是个只有一根筋的单细胞生物,根本不足挂齿,也根本不配得到他的丝毫赏识。
像这种性格的人,若是放到一些影片当中,最有可能成为的,必定是那种观众深度厌恶的、为了救什么同胞和猫猫狗狗就连累整个团队的傻逼角色,到时候,不仅人没救到耽误队伍进程不说,还牵扯住一大堆人跟着陪葬。
这种俗称‘猪队友’的玩意儿,是白浩南曾经看一些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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