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地离开这里,然后报警将白浩南绳之以法。
想到这,郁濯开始扶着墙一步一步地走近大门;
结果也如他所料的,哪怕自己已经成了一个植物人了,白浩南也依然谨慎地锁好了房门。
而这个屋子里所有的通讯工具也莫过于白浩南房间的那台电脑,而郁濯想都不用想都知道白浩南一定设置了密码,事实也的确如此。
和这个疯子斗了这么多年,郁濯也已经对这些变故见怪不怪了。
既然如此,他便安心安逸地在屋内做起了简单的康复训练,免得以后逮到了机会却被体质给拖了后腿,那就真的是得不偿失了。
接近日暮的时候,白浩南终于回到了家,而郁濯也以摆好了该有的姿势与神态,老老实实地坐在了轮椅之上扮起了他的“活死人”。
所幸白浩南即使以不明原因将他给接住在了一起,平时除了输液擦身外两人也没了别的多余互动,白浩南自然也发现不了一些细微的奇怪之处。
对于白浩南这种神经病,郁濯就算和他认识这么多年也交手无数次了,他也根本不知道这种疯子每天都在想什么、都在做什么。
按道理说,在自己已经成了无趣的“残废”后,白浩南就算善心大发地没有杀自己,那也应该去寻找下一个乐子应该早已将自己抛在脑后不管不顾了;
可如今却将他这个木头人接过来一起住的这一奇葩举措,郁濯就有点想不通了。
虽然白浩南这种人做任何事可能都只是一时兴起没有任何理由,但这作为原因也未免太过牵强。
到底是想让沦为木头人的自己,作为他胜利后的战利品来每天瞻仰来满足恶趣味?还是想让自己明白,除了死这一条路,即使变成残废也根本逃不脱他的掌控?
想不清楚郁濯也懒得再想;
与放松警惕的白浩南同处一室无疑是他最好的机会,能不能掰下一局就看自己能否借助这一优势反败为胜。
终于,白浩南卧室那边的翻书声戛然而止;
他穿着睡衣走出,在后面看着郁濯轮椅的背影很久很久,久到连郁濯自己都以为他发现什么破绽了,却没想到这人只是从房间内又拿出一张棉被盖在自己身上,然后细细压紧。
郁濯面上风平浪静,心里倒是格外冷嘲热讽。
这白浩南现在倒是变得格外有意思了…
以前他知道自己怕冷了以后可是费了多大劲来折腾自己?不仅将过敏后全身抽搐的自己放到冷风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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