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肤上,竟有一一排密密麻麻的细如蚕丝的线!
再一看,原来那截手臂竟然是被缝合上去的!
若非地是黑的,和织线颜色形成对比,恐怕还发现不了这个骇人事实!
陈苏燕非练武之人,可她素来是最会察言观色,总结经验。
她心知肚明,刚刚乜予那动作,哪里是表面上看起来的轻轻一扯?
别的不说,光是那些用以缝合的线,都是被特殊材料加固过的,不惧水火,更不会被剪刀剪断。
必是男人心情不好,下了决心想摧毁掉那具新拼凑的幼童女尸,才下如此狠手。
可是刚刚他明明还那么爱护他们的....
陈苏燕了解这些“人”的制作原料。
她依稀记这张脸。
这具女童是前两天运来的新货。
头还是那个头,只是不知这全身上下,会不会也只剩头是原装的呢?
想到这,陈苏燕下意识地望地上瞟。
便看见那织线早已被暗红色的鲜血染成一团,凝固在一起。而地上,早已铺满了一圈血迹。
陈苏燕自知自己不配称好人,甚至比某些坏人还要坏上几分,可她终究还没到无可救药的程度。
察觉到乜予的脸色并未好转,颇有愈发阴沉之兆,她连忙开口;"殿下.....殿下英明,杨姑娘果然天资过人,悟性极高,只是......"
陈苏燕有难言之隐,未说下去。
提到杨初成,乜予整个人看起来明亮温和了不少,也不细想陈苏燕是否是故卖关子:“只是什么?”
陈苏燕刚想回答,乜予又忍不住道:“前段日子被那厮占了许久,害孤耽搁了正事。好在他识趣,只对那个老不死的母猪感兴趣..."
顿了顿,又继续道:”噗嗤,再有兴趣也只能一月三次。当初若不是看他次数少不碍事,孤早就把那头猪扔到猪圈和她那条狗相好一起自生自灭了!不费一分力便能将那厮灭掉!“
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说刚刚的话时夹杂微微的颤抖。
陈苏燕在一旁垂首暗听,听着乜予的情绪从嘲讽到毫不掩饰的兴奋,那是她再清楚不过的,对杀戮,对鲜血的兴奋。
若再不阻止,事情也许会发展到一个失控的局面。
陈苏燕狠狠心开口:“回殿下,杨姑娘身体虚弱,常有呕吐之症。可进宫以来,她大部分时间处于昏迷之中,未曾进食,一直靠输淡糖水维持体力,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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