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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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了准备,在这一接触中依旧害怕到头皮发麻。他眼里登时堆满了对家主的恐惧,强大的恐慌让他甚至忘掉了自己要如何继续。
奴隶被吓到六神无主,余晚婉眼看着余晚临要蹙起眉头,赶紧暗中捏了捏奴隶的阴茎。宁初浑身一颤,赶紧慌忙回神,也不敢去看家主写满和善的眼神,紧紧盯着自己的肉棒,强迫放松尿道口控制着缓缓挤出几滴早先倒灌进来的墨水。
“家、家主,”宁初声音抖个不停,“请您使用。”
余晚临不轻不重地“呵”了声,宁初浑身一激灵,整个人控制不住地哆嗦起来。奴隶怕成这样,余晚婉赶紧眨着大眼睛替他向大哥讨饶。
许是考虑到这是妹妹的场合,又或者之前的餍足至今回味,余晚临顿了顿,破天荒地没再继续发怒。
他用签字笔粗暴地在宁初马眼蘸了两下,然后在文件上龙飞凤舞地签下了自己名字。
余晚临放下笔,余晚婉“蹭”一下亮了眼睛。她乐颠颠地抽出奴隶吊着的另一根签字笔,在奴隶的马眼上胡乱地怼了怼随意沾了沾便迫不及待地拽过文件签了起来。
墨水沾染着宁初身体里的味道,宁初在所有恐惧之外依旧感觉难以言说的自豪——这份对于余晚婉来说至关重要的文件里,也有着他的参与。
兄妹俩的名字并列于纸上,二十一岁的大小姐收到了她大哥送来的最大一份礼物,兴奋到不行。余晚临本来想敲打几句,手指敲敲桌面,但在余晚婉星星眼望过来时,顿了顿,终是没忍心扫她的兴。
“晚婉,”余晚临扬了扬嘴角,“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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