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是一个有点古怪的、接近拥抱的姿势。
但在场的两人都没这个意识,他尝试了一会,实在弄不好这衣服,干脆用牙叼住裙摆,手指顺股沟探入女性身下,含糊地问,“身上有套吗?”
才刚问完,他就短促地骂了一句脏话,裙摆从嘴里掉出去:“操。你怎么……”
湿透了。而且没穿内裤。
一想到她居然以这幅状态和那文弱小白脸讲了半天话,心里就冒出一股无名火。
而且这个湿度。
不可能是刚刚和自己闲扯的时候弄湿的。
“你怎么……啧,看见那种类型也能发情?”
他粗暴地撑开黏膜、直接将两根手指一起插进去,掌心隔着软弹臀肉、插得倒是不深,只是发出咕叽水声,“他受得了你吗?床上三天就被榨干了吧?”
赵以慕揉着他的肉棒,听他爽得声气不稳,恶劣地嘲笑:“哎呀,是呀,我这样的女人,除了花炀哥哥、哪还有人能受得住呢?”
花炀早习惯了,喘着粗气低头掰她的脸,强迫那双桃花眼直视自己:“赵以慕。”
“嗯?”她正享受身下穴口手指进出的快感,肉壁亢奋缠绕绞紧,晶莹黏稠打湿腿根、湿润液体顺着大腿向下流,舒服得视线迟钝,反应了两秒才想起说话,“……怎么?”
一看就知道根本没记住。
他甚至不知道这是不是装的,这女人向来恶劣。
花炀忍得烦躁:“我问你身上有没有套。”
“猜猜看呢?”她有意弯眸对他笑,眸色深而朦胧。漩涡一样。
咫尺间呼吸交融,对上视线的刹那,性器仿佛通过电流,在女性手心不受控的跳动。
……真是美人蛇。
“哈。”他含糊地发出无意义的语气词,压下那股心烦意乱的动摇。
“我不内射,要不然别做了。”
倒不是有什么讲究——他家可能有点劣等基因,他打从心里抵触可能导致血脉延续的事。
实际上连做爱都抵触,但自从被赵以慕勾引做了一次,这份抵触就再没出现。
赵以慕「唔」了一声,不情不愿地开始掏兜。
她居然真带了。
这种、随时都可能和别人滚上床的女人。
很难说他现在是个什么心情。
“……自己给我戴上。”他粗鲁地命令,“腿张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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