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章 他已经走得很远了

p;白言没有去反驳她，反而十分平静地微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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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提起了其他人的观念：“[虚无]派系的学者认为自我是一种来自大脑的‘幻觉’。而与[虚无]‘对立’的混沌医师认为，自我是一种抽象的、精神化的存在，超越了纯粹的物质层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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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给出选项，白言抬头看着天空，像是在问阮·梅，又像是在问其他人：“你认可哪一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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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阮·梅回答，不远处身材高挑，紫发披肩的女性迈步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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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泉没有听到太多，只是听到了刚刚白言给出的那两个选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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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迈步走来，并顺便回答道：“哪怕自我是来自于大脑的‘幻觉’，也同样可以是抽象化的精神存在，无论自我是否超越了纯粹的物质层面，也应该有着它所存在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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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言回过头来，看向来者，嘴角微扬：“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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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梅原本是正对着围栏，此时也转过身来，看看走来的黄泉，又瞥了一眼白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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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语气清冷了几分，柔和少了几分：“所以这个问题还需要我回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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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言脸上的笑容更温和了几分：“为什么不需要呢？有朝一日，我还希望由你来告诉我‘什么是我’呢。还是你觉得其他人来告诉我这个答案更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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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梅与他对视数秒，最后转过身来，继续面对围栏，一手扶着围栏一手撩动长发，轻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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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你们两个根本没有回答，而是直接把这个问题的本身否认掉了。下次再想讨论的时候我们再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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