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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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拂他意,只得娇声诺道:“如此也可……只是我家相公,怎能……怎能应允……”吕易双手只顾抓揉翘臀,不耐烦道:“放心,改明儿,我当嗐得他允!”听芹心想从今往后只能任这登徒子玩弄,反不能服侍相公,一时羞臊,下体一阵泉涌,只得嗔道:“一切全凭公子吩咐……”吕易顿觉志德意满,忽见旁边好大一个浴桶,仍冒着白雾,不由调笑道:“娘子是我的人了!适才小娘子正待洗浴,被我闯入,好不唐突。
又得潮吹一回,下身想必湿极,我与小娘子这就共浴一回。
”言毕左手托紧屁股,右手楼紧美娇娘,向浴桶走来。
听芹只能任他所为,猛然想起一事道,也楼紧他,媚声道:“我家相公升官之事,公子不可戏了奴家……”吕易哼了一声,勉强道:“你到不负陆离。
也好,且看陆离这厮识相否。
若他能顺我意,任你我做这长久情人,且不用言语激辱你,升官一事,方有考虑。
娘子,春宵一刻值千金,今夜不可再提陆离升官一事,免扫了兴致!”听芹见吕易微怒,怕前功尽弃,忙道:“贱妾断不再提,只尽心服侍公子。
”言罢,竟动献上香唇,与吕易吻在一起,还刻意地用乳房和他斯磨,但动作轻微,听芹不想让他认为自己很淫荡。
然而,从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就像春药般刺激着她,使她变得更投入和大胆,一双丰乳紧贴男人胸肌,直吻得“滋滋”有声。
俩人渐入忘我之时,卧房偏窗处有一人轻叹一声,正是听芹的相公陆离。
原来陆离出房后,酒已醒了大半,哪有心思送牛三回家。
心想今日突发变故,事出有因,皆因牛三而起,他不敢怪吕易为非作歹,却把一腔怨气全放在牛三身上。
正是这厮教唆公子事,才害得自己受辱失妻。
他抚起牛三,将其放至二楼偏房,见他仍然在昏厥,直想结果了这厮。
但想他是公子知心腹的,隔日只怕吃公子官司,便从药室取了一包蒙汉药,兑上水,一股脑全只灌入牛三口中,让他昏睡一夜,免生事端。
见牛三口吐白抹不醒人事,方心足矣。
正恨恨不平间,忽然想起适才见到吕易那驴般事物,娇妻听芹如何承受得起,一时提起胆子,轻手轻腿,又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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