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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芹被吻得呼吸困难,小嘴“呜呜”急哼,急得清泪狂涌不止,既想保住小嘴贞洁,又不敢反抗,屁股被男人拍打生痛,只得按这淫徒之意,夹紧双腿,拼命摇动雪臀,让双方密器抵死研磨,好让公子将注意力转至下体。
她银牙紧闭,抵死不张玉口,只把下体来磨,这样一来,俩人下体摩擦顿时加剧,只磨得“滋滋”有声。
这番强吻,直持续了一柱香时间,吕易任听芹动摩擦巨棒,只感全身舒爽,大嘴只求占领香腔,绝不罢休。
听芹哪是这淫棍对手,她为保小嘴,玉臀摇摆不休,双奶不住挤压这登徒子的胸膛,上下两处的动研磨已近疯狂,这肉与肉的摩擦,使听芹既是羞愧,又感刺激,下体春水爱液,淋漓而出,已将男人巨棒淋得湿成一片。
凤穴再也不堪忍受,已到了崩溃的边缘。
吕易是何等擅玩女娘之人,巨棒杆部察觉到这俏人妇下体阵阵痉挛,显然已近丢精之时,立即双手用全力紧压玉臀,令巨棒与幽壑贴得紧密无比,再随着听芹的急扭按压玉臀,止把俏人妇弄得“呜呜”声大作!果然,不出片刻,听芹再难自制,玉臀狂摇数下,突然用力抬起臻首,小嘴摆脱男人大嘴纠缠,双腿死命盘紧男人后腰,张大小嘴,口中娇呼连连:“公子……奴家……奴家好难受……要丢了……丢了啊!”说完,臻首后仰,凤穴紧贴龙枪,穴口一张一之间,全身乱颤,一股股少妇阴精潮吹而出,酣畅淋漓地喷散在巨棒杆上,把那驴般阳物烫得舒爽之至!“好一个敏感的妙人儿!”吕易哈哈淫笑,见听芹正仰着头张大中嘴喘着娇气,当即死死搂紧了她,低头张嘴将舌头伸头人妻口内!听芹自初晓人事以来,只因相公陆离床事乏能,从未在他身上得到过高潮体验,房事有如处女,而今晚吕易尚未插入,只用性器互磨之术,就让她知道高潮之乐。
她此时正泄得浑身无力,哪里还能守住小嘴贞洁,只好任其所为,香舌与男人粗舌相互缠绕,终于放下矜持,与这登徒子热吻起来。
听芹热情地作出回应,用自己的舌尖和他交缠嬉弄,玉臂环着他头颈,这一吻,当真是昏天黑地,连她自己都吃惊为何变成如此热情。
吕易的吻技实是了的,直把这良家少妇吻得欲念又生,难以自拔。
良久,吕易只感听芹呼吸急促,实难忍受,这才收回大嘴,改为亲吻美人香颈,口中调笑道:“小娘子,这番可不哭了吧。
”听芹羞得红脸,忙与这淫徒交颈相拥,嗔道:“公子好生讨厌,为何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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