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没同意,吴长安拉着吴长弓去外面酒肆喝酒不住抱怨:“大哥,我看你也是表面风光,没想到是个银样蜡枪头,家里主事的竟不是你。”
吴长弓虽然不喜欢堂弟但也好面子,被吴长安挤兑后心里也不舒服,要是吴长安回乡下乱嚼舌根说他是吃软饭的,那还得了,于是拍板应承:“胡说!我这个当家的说一句东,那婆娘还敢往西?你就在皮草铺子里做事怎么了,我看谁驳我面子。”
吴长安闻言大喜,举着大拇指在吴长弓面前晃:“大哥好样的,我大哥就是男子汉!”又劝着喝下几杯,哄的吴长弓兴致高昂,回家大声嚷嚷吴长安的差事他做主。
李怀梨见他生气,心里不喜却也不与他计较,于是吴长安就在皮草铺子住下,吴长安做事偷懒耍滑,还总想着撺掇吴长弓把管账的事交给他,吴长弓还没缺心眼到那个程度,只好打哈哈笑道:“你个目不识丁的瘪犊子会个屁的管账,你嫂子做的好好的别瞎掺和。”
吴长安又去骚扰李怀梨,李怀梨本就是耳根子软的人,烦不胜烦只好答应让他学,这事吴长弓也不知道以为堂弟安分了。
吴长安在学习管账一段时间后就不住偷瞄李怀梨把库房钥匙放哪里,找了个机会用自己三脚猫的功夫拓了钥匙。等有一日李怀梨月底核算账目的时候发现对不上,进账的银钱起码少了大半,她急得找了吴长弓商议,夫妻查了半天也不知道钱去哪了,正在铺子里焦头烂额,有一伙人闯了进来,张口就要人交出吴长安。
吴长弓一时懵了:“你们是何人?找吴长安何事?”
一个混混头子的人上到前来抓着吴长弓:“吴长安呢?你又是何人?”
“我是掌柜,吴长安的堂兄。”
“哦,那正好,吴长安在我们赌坊输了钱,又借贷一笔填了赌债,如今借贷不还已经逾期三天,按照契上画押的规矩,要么还钱要么这家店铺就归我们了。”
吴长弓脚下一软差点摔倒,李怀梨直接气晕了,伙计扶着老板娘掐起了人中才让她醒过来,李怀梨哭道:“他怎么能!他怎么能……”
事已至此,吴长弓怎么猜不到,他铺子里的钱不见大约是和吴长安有关,他定下心神:“你们且等等,这事我们不知道。”
“不知道?不知道就能当没这回事吗,白纸黑字都在这写着!”那混混头子惯会讨债,见多了这种情况,手上抖落吴长安的签字画押给吴长弓看,噎得他无话可说:“可这铺子不是他的,他如何抵押?”
“这我管不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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