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着眼睛拿什么看?”
魁的能打击令他一凝,李继灵旋即气闷:“是啊,现在这副不人不鬼的样子,不见的好。”
二人于是相对无言,李继灵又觉得不必弄的身边唯一说话的人尴尴尬尬,便打趣道:“和亲人再会也不是要用看的,可寄物思情,可写信作诗可画画追忆,你不就是经常吹些奇怪的曲子吗?”
魁捏着李继灵的脸蛋拉扯打断他:“你懂什么,那些都是丹国名曲。”
“丹国?”李继灵大感兴趣,魁察觉失言,又不做声了。
屋外的雨滴打在竹屋的屋檐上滴滴答答作响,李继灵凭听觉抬手就能接到屋里漏下的小水滴:“这里真多落雨,明明快要入冬了,听说北方那里的冬天是不会下雨的,那里会下一种叫雪的东西,白白的就像鹅毛,雪花飘荡下落的时候很美吧?”
魁睁开眼睛,正好看见李继灵向往的笑容:“你想看雪?”
“想啊,可是我以后都看不到雪是什么样子的了。”
魁再次闭上眼睛:“那可说不准。”
“魁大人?”李继灵没听清他的咕哝,只是开始回忆:“你知道吗,以前下雨天我父亲最喜欢约县里的文人雅士煮酒吟诗,或者煮茶弹琴,母亲有时候准备了点心,让我和姐姐送过去,偶尔我们会赖着不走看热闹,看那些人行酒令,弹曲唱赋……我们没有琴也没有酒,但是我在县城买到了很好的茶叶,带了一些过来,大人要品吗?”
说着他就要去摸包袱找茶,魁便顺势起身:“什么叶子能比得过灵草,吃劳什子茶,你这么一说,本座倒是才想起一个好物。”
他虚空抬手一动,手掌之中便多出一个简单陶制的酒壶,还有两盏浅身宽口窄底的酒杯:“用灵泉酿的猴儿酒,你尝尝吧。”
他倒出两杯就把其中一杯塞到李继灵的手里,李继灵抬起杯子轻抿一小口,甘甜凛冽的酒水滑过喉咙,酒水顺着食道直沁心尖,又有股果香裹着反哺的酒气从鼻中和口中打嗝而出:“好酒……”
“哈哈,你区区十五载能喝过什么好酒,不过酒这东西算是世间少有的好物,是本座唯一肯品尝一二的俗物。”
“再过几个月我就十六了。”李继灵不服气地反驳,然后又愣了愣神,原来他与魁相识的时间过得如此快。
经由魁的提醒,李继灵才发现,他跟着魁这么久一直未曾同魁一起进食过,原来魁只喝灵泉酒水,这倒是出乎李继灵的预料,魁到底和他是不一样的,只是魁化成人形让他有种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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