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的人说道,“严将军来到我们穷乡僻壤之地,想来金银珠宝也是不稀罕的,璃川曾经有一名河神,现如今璃川干了,他也没有多少用处了,这才来献给将军....”那坐在上头的男人冷笑了一声,“怎么,如今河神失势,你们连河神都敢拐来?这样大不敬的事情,你们也能做得出来。”
此话一出,所有人皆是屏住呼吸不敢出声,那人又喝了一口酒说道,“不过,凡人也见多了,带回一位河神为我府邸添光添色倒是也稀罕。”说着,便扔了酒杯踱步来到睿云面前。睿云看着纱外越来越近地身影更是厌恶至极,之前听着他说得话还觉得这人还有些自知之明,可后面的话让他觉得那所谓的将军也不过是登徒子罢
了。
正当睿云想着,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便轻抬将一边的纱拂开,那人与睿云的眼便对上了。眼前这人正值青年,左不过二十五六,面容英气又带着不羁,身段也不像睿云想象中那般魁梧,身材高挑但身段像一位翩翩少年郎,如不是穿着盔甲以及旁人对他的称谓,睿云并不能想象到他是如今叱咤天下的将军。
睿云看着那人一直盯着自己,也有些懊恼,便偏过头不说话。将军现在才回过神,恢复之前的神情,调笑道:“果然与凡人不同,未装饰任何,却让人念念不忘。”他看着睿云冷冷的侧脸,只是很不高兴地蹙着眉,并不想跟自己说话的样子。
其他人这才松了一口气,看这样子,将军应该是满意了。不久,便有人带着睿云离开了宴席,严烈则是在宴席上更加痛快的喝着酒。
睿云被送到了严烈的寝房,连盖在头上的面纱都懒得取,睿云手依旧被人绑着不能动弹,一天都在意外里度过,身体到现在都紧绷着让他觉得浑身疼痛,过了一个时辰,睿云觉得手都麻了,这才听着脚步声往这边的房里来了。睿云直起有些痛的背,坐在床上一脸警惕。
进来的人正是严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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