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离破碎的几个词汇,鼓励着男人继续肆无忌惮。
两颗乳头被又舔又吸又咬,红肿得不成样子了,艳丽的乳尖上布满齿痕,活色生香。洛晓寒随手从架子上取来一对细细的粉色小皮筋,揪起乳头环绕几圈,扎成蝴蝶结的样子,色情又可爱。皮筋紧紧地勒住了乳晕,把乳头衬托得十分圆润,一眼看上去就像半圆形的奶油蛋糕上竖着两颗红色的樱桃。
“疼……”阮清欢带着哭腔颤声道,绵软的双手试图拯救自己的奶头,刚放到胸上,就被洛晓寒强势地圈住,强迫他玩弄自己的乳房。两只小兔子活蹦乱跳,却怎么也跳不开他们的手,青青紫紫的指印和掐痕布满了胸口,逐渐向腰上蔓延。
迷人的腰窝里盈满水光,在连绵的颤抖里抖落满池潋滟,波光粼粼。乳头被勒得充血,尖锐的痛楚渐渐麻木,转而变成另外一种奇异的麻痒,勾得阮清欢胡乱抓挠。
仅仅一天就已经习惯了被填满的花穴,在温热的池水中不停翕张,吞吐着附近的水流。丝丝缕缕的热水按摩着红润舒展的花唇,钻进甬道里缓缓流动,温柔舔舐着每一处嫩肉。
阮清欢的肌肤被热水泡得发红,浑身上下热腾腾,软绵绵的,意乱情迷,昏昏沉沉。他仿佛沉浸在一个迷乱的情欲美梦里,入目都是茫茫的白雾。
男人火热健壮的身躯与他紧密相拥,充满占有欲地把他圈在怀里,明明十分陌生危险,却又给他带来一种说不出的安全感。就算是被这样过分地玩弄着,也只会发出撒娇求饶似的低吟。
斯德哥尔摩的典型表现,怯懦地讨好欺凌者,毫无反抗精神。阮清欢在心里给自己的演技点了个赞。
“这么漂亮的奶子,不用来产奶可惜了。阮阮做我的乳牛好不好?我好想喝你的奶……”洛晓寒叼着阮清欢的耳垂,像是在品尝什么美味似的,咀嚼几下,笑眯眯地诱导。滚热的呼吸烫得阮清欢一哆嗦,连耳朵都红透了,结结巴巴地回答:“我、我是个男的……没有奶……”
“男的?”洛晓寒质疑道,一巴掌拍向软嫩嫩的花穴,“男的会有花穴?”
“呜……别打……”阮清欢连忙求饶。
洛晓寒啪啪又是几巴掌,故意落在肿大的阴蒂上,把花唇打得东倒西歪,指尖夹着阴蒂狠狠一碾,似乎要把它给碾碎掉。
“啊——”阮清欢失声痛吟,浑身发抖,痉挛似的喷出一股淫液,居然被这样凌虐得快感连连,又痛又爽。
“给不给我当乳牛?”洛晓寒威胁道。
“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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