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粉的小脸越来越烫,艳丽的出奇。
他的身体娇的过分,从丰盈的胸乳到圆圆的脚趾头都是粉白的,敏感到受不了一丁点儿痛,轻轻一碰就可以留下鲜艳的红痕,这导致他和路泊舟的性爱都是浅尝辄止。
他们每周做一次,按部就班的接吻插入,路泊舟那根阴茎尺寸太过可怕,完全勃起时快有殷彩雾的手腕粗了,龟头又硬又大,每次刚刚插进去,娇嫩的花穴就像是被撑满了一样,胀得快要破开了。
路泊舟稍微抽插几下,殷彩雾就被送上了一阵阵持续的高潮,难受又舒服的哭个不停,浪叫的几乎晕厥过去。
路泊舟一直都很体贴,即使在这种时候,他也会十分克制的停下动作,如果不是阴茎还硬着,他看起来就像是没有欲望似的。殷彩雾会尽量用手帮他撸出来,有时候实在是手酸了,使不上力,就趴在床上,夹紧圆润柔软的臀瓣让男人插。
想到路泊舟即使是在射精时,仍然冷静自持的模样,殷彩雾脑子空白了一会儿,脸上流露出几分耻意,他有些粗暴的挑开阴唇,这两瓣肉唇的颜色越来越深红了,亟不可待的往外翻,翕张的肉穴里,连湿粉的媚肉都看得见,透着一种不正常的淫荡。
像是被操熟的母狗逼一样,放荡又饥渴。
殷彩雾畏惧的闭了闭眼,他的脑海里,却浮现出了路泊舟那根尺寸粗壮的肉棒。
一种近乎疯狂的妄想在他心底冒出来,淫荡的一塌糊涂的小逼,正在渴望着男人的插入。
不行……
哥哥一定会觉得很失望……
殷彩雾抿紧唇,浴室里的热气让他浑身上下都像是要被融化了一般,他将腿分到最开,用力的清洗肉唇,指甲尖都快要把嫩肉刮破了。
轻微的刺痛融成了源源不断的快感,热水反复的冲刷,阴阜都变得灼热,肉穴里咕叽咕叽的流出了淫水。
一种淫靡的空虚感,让殷彩雾无意识的张着唇,嫩红的舌尖伸出来,不断地喘着气。
好想被插进来,连子宫都仿佛打开了一样,渴求着被填满。手指碰不到深处的宫口,哥哥的肉棒一定可以。
他会舒服的哭出来的……
淫荡又恶心的器官,会被讨厌的,缝起来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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