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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下的师尊已经快被干得神智不清了,可花笑笑顶弄他的幅度却并未减小,她晃动着纤细的腰肢,硬邦邦的胯骨顶上了肥软的臀肉,撞得臀尖一片通红。
师尊跪在地上,两膝被粗糙的地面反复摩擦着,早已泛起了青紫的颜色,双腿之间更是被各种乱七八糟的液体弄得形成了一个小水洼,前面早已垂软下来的阴茎随着顶弄而上下晃动,偶尔可怜兮兮地吐出些浊液。
花笑笑干着干着,便回时不时地停下来,让鹤千尘转过头,好让自己能更加清楚地看见他的脸。
但这并非是一开始的为了辨别师尊状态了,因为花笑笑确信自己将师尊干得很爽,而她现在也只是想看看师尊那副被自己干到爽得不行的模样。
事实上,由功法所形成的阴茎带来的快感并不强烈,这也是她能坚持这么久不泄的原因之一。但在另一方面,看见平日里不敢亵渎的师尊却被自己干成这样一副惨兮兮的模样时,所带来的心理快感却是无穷的。
成就感,征服欲,摧毁欲,掌控欲...各种各样的情感在此得到满足。而这种精神上的满足,会在某种程度上让身体上的快感显得无关紧要了起来。
师尊被干到后面的时候一直在哭,眼睛,鼻尖,颧骨全都被哭得艳红又潮湿,他身体写着拒绝,看过来的眼神又是渴求的,迷茫的,这让花笑笑觉得他可怜又可爱。
即便这可怜是假的,可爱也是假的,等到他清醒过来,这般肆意妄为的自己还不知会受到怎样的一番磨难。
想到这儿,花笑笑心中不禁有些愁苦,她轻轻抚摸着鹤千尘赤裸的脊背,思绪忍不住地飘散开来。
先前操得太得意忘形,下手失了轻重,等会儿师尊醒了该如何是好?
把师尊留在这里,自己先逃出去躲一段时间?
还没细想,这个方案就被她给否定了,这本来就算得上是你情我愿,无可奈何之事,她这么一逃反倒显得心中有愧,有理的都要变成无理了。
那等师尊醒了之后,直接向师尊负荆请罪?
听起来似乎行得通,正所谓走师尊的路,让师尊无路可走。但花笑笑不知师尊的行事风格又是如何,如果跟外面传的一般不近人情,那怕是要起反效果了。
事实上,花笑笑与自己的师尊真的不太熟,她虽是鹤千尘门下的三名弟子之一,但与天资卓越的大师兄和小师弟不同,她是靠着家庭背景才被师尊收为门下的,俗称关系户。
当年玄月教曾遭灭顶之灾,全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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