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下脸肿的便看不清巴掌印了。
其他的姑娘十分心惊胆战,这么乖巧的容晚晚惩罚都这么严厉了,自己怕不是要被打死。
屋里明明是满满当当的人,却只能听见皮肉被抽打的声音,所有人都站着,只有容晚晚跪着挨着屈辱的耳光,对于一个姑娘家来说唯一的脸面。
即使再坚强也只是一个小姑娘,容晚晚委屈的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转,却在重重的耳光下泪珠飞溅,“请狠狠扇打贱奴耳光”晚晚几乎是带着哭腔说的。
晚晚的整张脸肿胀不堪,最严重的边缘处已经是浓重的青紫色,耳光抽下来是仿佛把面皮割下去的疼痛,脸颊的边缘处几乎要渗出鲜血来。
耳光继续下落着,晚晚的脸颊已经麻木了,几乎感受不到整张脸的存在了,“请重重扇打贱奴的耳光”由于感觉不到口腔,说出的话在自己耳中听着也陌声极了。
终于扇完了二十耳光,女吏端来一个镜子摆放在晚晚身前,晚晚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下意识的看向镜子里的自己。
天哪,那还是自己吗!
镜子中的女孩眼眶红肿,脸上却五彩斑斓,双颊都高高肿起整张脸更是肿成了一个猪头,头发凌乱的分布,汗水也打湿了工整的衣物,整个人不像是贵女,更像是路边狼狈的小乞丐。
“你贱不贱?”女吏指着镜子中的容晚晚问她。
“贱”脸上的肉在颤动,在疼痛,容晚晚只回复了一个字,却感受到了强烈的悲愤和羞辱,她下意识的闭上眼睛,却被一个微凉湿润带着腥味的东西盖住了脸。
“这是您未来丈夫留给你的尿液,请您将这个浸了夫君尿液的帕子用您的嘴洗干净,然后好接受下面的惩罚”侍女的声音平板无波,好像她说话的不是未来主母,而是无关紧要的人。
见侍女腰间带着丈夫家族的徽章,容晚晚也知道了这是未来丈夫给自己的考验。
也顾不上脸蛋和自己嘴角的疼痛,晚晚用丁香似的小舌,清洗洗那方又骚又臭的帕子。
尿液不知道是隔了几天的,甚至还带着隐约的酸味,闻着就令人作呕。
帕子应该是新的,含在嘴里却苦涩极了,混着那尿液特有骚臭味,晚晚只觉得头晕加反胃,更难过的是只勉强含了几下,并用舌头搅拌几下,晚晚的口腔便已经酸麻不已。
晚晚无奈,又不敢耽搁时间,只能快速用口水润湿那方帕子,并且用舌头大口大口的吮吸着,一时间骚臭苦涩的味道从舌尖直冲天灵盖,要不是一直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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