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我挺着坚硬的大肉棒,慢慢地靠近了玉门。那两片丰隆的阴唇,掩盖着红嫩的阴蒂,玉户中充满津液。我用龟头在她的阴蒂上缓缓摩擦,弄得她全身哆嗦,轻咬我的肩头,这是一朵含苞未放的鲜花,让人不忍摧残。我万分怜惜、轻柔地将肉棒往里徐徐挺送;她蛾眉紧蹙,银牙紧咬,似痛苦万状:“喔~小龙,好疼呀!”
“姐,第一回都是会痛的,把腿用力分隔会好点呢。”
大姐依言慢慢挪动玉腿,阴道口也随之分隔;我又往里挺进,感应龟头前似有什么工具挡道,不让我的宝物进去享受,这挡道的必然就是大姐宝贵的处女膜了。我心想长痛不如短痛,就用力一挺,“噗”一声,大肉棒就全根而没,龟头一下子顶进了她的子宫里。
大姐“阿”地一声惨叫,娇呼连连:“阿唷!好痛呀,不要动,弟弟,好象裂开了,疼死我了!”她那斑斓的丹凤眼中淌出了晶莹的泪珠。
我唯有按兵不动,只用嘴不住地亲吻她,用手抚摸她、刺激她,终干,她不再推我,也不再叫疼了。
“现在感受怎么样了,我的好大姐?”我放开她的樱唇问。
“嗯,坏弟弟,现在不太疼了,刚才差点没把老姐给疼死!你怎那么狠心,要把姐给弄死呀?”大姐幽怨地望着我。
“怎么会呀?我是那么地爱你,怎么舍得弄死你呢?这只不过是处女开苞必经的程式而已,并不是弟弟狠心啦。”
“啐~去你的,什么叫“开苞”?是不是欺负老姐不懂,又在拐弯儿磨角儿地占老姐的便宜了?”
“什么呀,这下你可冤枉弟弟了,姐,你不知道,所谓“开苞”,就是处女第一回和男人性交,你想想看,你们女人下身那工具,不像是一朵斑斓的“花朵”吗?而处女的“花朵”,从没对人“开放”过,不就是“含苞待放”吗?第一回被肉棒弄进去,“花朵”不是“开放”了吗?这不就是“开苞”吗?”我胡言乱语地解释一通。
“不听不听,不听你这些污言秽语,越说越难听,又是性交、又是肉棒,真不要脸!再说这些下流话,大姐就不和你好了!”大姐被羞得脸红到了脖子根。这也难怪,一向端庄斯文的大姐被我如此调戏,怎么会不生气?
我害怕了,赶紧求饶:“好,好,弟弟不说了,好不好?”我一面说一面轻轻地抽送着,大姐疼痛已过,低低地呻吟着。
“大姐,好爽吗?”我见有转机,就柔声问道。
“嗯,好爽。”大姐娇羞地白了我一眼说:“你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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