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尤其是那插在他下体的棍棒恐怖得很,简直就如同用刀在他身上割了一个口子,虽然不知道下面有没有流血,然而袁尚却觉得自己腔子里的力气正在汩
\n\n
\n
', ' ')('
汩地向外流,而且曹纯还在不住地拔出又捅入,他还在插,还在插,此时曹纯对自己所做的事情实在太邪恶了,让自己的头发根都竖了起来。
袁尚自幼受到母亲父亲的宠爱,乃是豪门贵族最尊贵的少主,宝玉明珠一般的人物,从前何曾想到在自己身上会发生这样的事?登时便崩溃流泪,抽噎哽咽得上气不接下气,最惨的是一张嘴给堵得严严实实,想要喊叫都不得发声,简直要憋出内伤,想到自己如今这副模样简直就是性奴,恍然便觉得眼里流出的都是血泪。
曹纯可半点没有心软,仍是按着他用力抽插,定要将这袁家三公子在自己胯下碾碎了方罢,曹纯有驯马的经验,晓得那等最顽劣的野马若是第一次没有克制得服帖,今后便很难让它驯服,驯马如此,驯人也是一般,所以就要在这时狠狠挫折袁尚的锐气,管他怕与不怕,痛与不痛,至于心中怀恨图谋报复,更是要让他连半点恨意都不敢有。
那一次袁尚真是给折腾了个凄惨,曹纯对他比对袁熙严厉得多,几乎有些粗暴,口中还威逼道:“你还挣么?你再抗拒,我便将你肏废了在这里,只要保你不死,凡事都随我意,你一日不从,我便一日将你捆绑着行事,让你年年月月都这样受着,一直到你头发花白,齿牙摇落,都没有半分尊重脸面。你好好听话,倘若真正心服,我便放松了你,让你体体面面在这房中弄些风月。”
袁尚起初吓昏了头,自然是不听,到后来给他鞭笞得凄惨,身上没了力气,心中也没了胆量,少不得放软了身体,哽哽咽咽满眼哀求,结果却只得了曹纯一句满含讥讽的“自讨苦吃”,仍然是鞭打得凶猛。
袁熙在一旁实在看不过眼,终于说了一句:“曹将军,你饶了我三弟吧。”
曹纯抬起头来向自己笑道:“尽管放心,死不了人的。”
从那以后,曹纯便三不五时将袁家两个儿郎提过去享用,有时是独自一个,有时是两人一起,平日里则是一个东屋一个西屋分开关押,让他们不得通气,兄弟二人便是有什么谋划也是枉然。
袁熙挪到窗边,看着窗前那一树白梅,那雪白的梅花铺满枝头,望上去仿佛凑成了一簇,着实是十分美好的,只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