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扫的,原来定然空荡荡无人居住,如今只是扫去灰尘,窗户上钉了粗硬的木条,很是坚固的,不要说两个人如今手脚没劲,就算是从前,也未必跑得出去;家具类倒是也有床帐桌案,厚实木头做的,十分坚固耐用,却并无任何雕花装饰,连彩色油漆都没有,只刷了一层桐油,入目一片原木色,在曹纯是简朴,在自己则是简陋,两兄弟锦绣丛中生长,除了行军和跑路,正常安居的时候哪曾居住过这样的环境?然而如今却又能说什么呢,这本来便是囚徒的牢房。
本来还觉得,曹纯虽然将自己兄弟当做了名副其实的囚徒,关押在这严密而又简陋的地方,然而毕竟没有苛待,因为手脚有伤,每天都找了医官来清理换药,饮食上也并未为难,每顿饭有菜有肉还有汤,虽然精致程度不能与从前自己作袁家二公子的时候相比,但毕竟没有克扣虐待,绝对管饱饭,而且还是热的,刚刚做好的饭食端过来,不是残羹冷炙,至于日常用品,粗麻布的被褥十分厚实保暖,房间里也燃着炭盆,对比公孙康让兄弟二人坐在冻土层的冰面上,曹家的儿郎竟然更加宽厚一些,这可真的是皇帝不急太监急,送人头讨好的倒是比主人家还表现出更大的仇恨。
哪知五六天之后,眼看那手脚的伤势已经开始愈合,并未红肿化脓,不必担忧了,那曹纯便露出本来面目,将兄弟二人都带到他房中提审,命人将自己与老三的衣服都剥了去,擦洗了一番之后,用绳索周身捆绑,绑得上身便如同一个粽子的模样,半点动弹不得。
当时两兄弟便慌了起来,袁尚惊惶地问:“曹将军,司空已经说饶了我们性命,他连吕布都放过了,又怎会加害我俩?为何如今你要违抗司空的意旨,悄悄地谋害?”
自己想的则是:“司空终究是不能放心,要将军处置了我们么?”
曹纯意味深长地一笑,说道:“你们要效法吕奉先么?我正是要让你们学一个彻彻底底,来啊,将两位公子都扛到床上去。”
那身高体壮的侍从便如同扛死猪一般,将两个人的身体从筵床上掀起来,扛在肩上大踏步往里面走,然后将二人仿佛麻袋一般撂在了床上,这时曹纯一挥手,几名侍从退了出去,关好了门,房中便只剩下曹纯与袁氏兄弟三个。
看到这样的情形,袁熙登时愈发忐忑,与袁尚一起张大眼睛恐怖地望着曹纯,却见那曹纯转身脱去衣服,露出一身雪白精炼的肌肉,上身倒是还罢了,然而让袁熙瞪掉眼珠的是,为什么曹纯不但中裤,连亵裤都脱了?竟然将那胯下之物明晃晃露出来,这是何等的不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