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过不久便要遣人去许都将奏折递上,请陛下斟酌。”
吕布:你那哪里是上奏折,分明是知会刘协一声,可怜那汉献帝远在许都,也如同你的提线木偶一般,你这边想要做什么,把线绳一拽,那边就动了,当真是比你的儿子还要乖巧,那曹丕曹植兄弟争位,也不是让人省心的,好在还没闹到袁氏兄弟那般,尤其那曹丕还时时拘了张绣的魂儿过去,不过这件事你其身不正,也就说不得了。
“陛下定然答应的,这便是其应如响。”
曹操咯咯直乐:“这些日子着实读了不少书,《子华子》也读过了,‘如以匙勘钥也,如以玺印涂也,必以其类,其应如响’,人世间一把钥匙开一把锁,我如今便是用这紫铜钥匙,打开奉先的门锁。”
吕布捂住脸:“曹丞相取笑了,我这哪里有门锁,只有一个洞开的城门。”
曹操笑个不住,伸出手去拉开了吕布蒙面的手,一边抽插肏弄,一边欣赏吕布那哭丧着的脸,这人从前争霸的时候脑子糊涂,如今也是不识好歹,自己已经对他如此疼爱,只要人在邺城,空闲时候便大部分与他在一起,陪伴着说笑取乐,还总是满面的委屈,哄着你快活了这么久,仍然是仿佛强迫奖赏的一般,还道自己乃是被逼与人肛交,哪一次不是射了一大滩出来?一年四季都如同发春的牛马,看看你流的那么一堆水在肚皮上,还能够理直气壮诉冤苦吗?难道每一次都是被动高潮?
可惜了我这性器还不够长,只能插进你的肠子,倘若我真的是个妖怪,便将这棍棒直直地戳在你的心尖尖上,将你那心肝肺都缠绕捆绑个扎扎实实,看你还怎样支吾。
吕布也是情何以堪,每次给曹操那肉钥匙伸进来,自己心头可不真的便是“咔吧”一声,仿佛一把锁头硬是给人别开了么?曹操那哪里是钥匙,简直就是撬棍,自己起初还委屈,过不多时便给他撬得七荤八素,颠颠倒倒,抬起腿来盘在曹操的腰间,紧紧夹着他,生怕他走掉一般,此时便是个现行,两条腿也正夹住曹操的腰身,简直好像是从盘丝洞出来的,只顾着盘人,哪里还记得起方才的勉强与不情愿?难怪每当自己感慨如今的境遇,便总是要给曹操取笑,腰杆当真硬不起来啊。
曹操一只手抚摸他的胸膛,另一只手掐着他的阴茎,笑道:“奉先这芙蓉山可比徐无山要坦荡得多,在那山里走,总让人有点揪心,着实险峻,一个不留神便要栽了下去,况且也没有什么趣味,那里比得上奉先的匈奴山这般香艳?这紫石莲也硬挺得很,还这般热,仿佛下面滚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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