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的。”
“唔唔……”袁谭那充满阳刚之气的脸此时满是屈辱,那一回初夜可真是刻骨铭心,让他永生难忘。
当初徐钦将他从战场上擒拿回来,绑成一团放在曹纯面前,曹纯如同送货一般把自己送到曹操的大帐中,曹操望着自己微微一笑,也不喊打喊杀,叫了军中的医官过来,将自己如同猪羊一般料理了,便把自己奖励给了曹纯。倘若是曹纯倒也罢了,毕竟是虎豹骑的主将,曹操的堂弟,倒也不算太过辱没自己,哪知自己到了曹纯的手里,坐席还不曾暖一下,转头便给他赏给部下得力的军官徐钦,尤其自己还是给徐钦擒回来的,战场上那一幕当真是胆战心惊,因此给徐钦剥了衣服后,便抖得愈发厉害。
那徐钦也当真是虎狼心性,虽然面上一派斯文,然而下手却着实厉害,自己逃亡之时落马在地,他用枪尖指住的是自己的咽喉,此时自己成为半瘫之人,他那枪尖则是直指自己的下体,将一坨猪油塞进自己的肛门,便把那钢鞭毫不留情地插入进去。自己乃是袁家的大公子,何曾经历过这种事?那一刻当真是天崩地裂,纵然戴着口枷,却也哭叫得惨烈,他又不聋,怎会听不到,但却哪能换得这魔头一丝一毫的心软?仍然是那般强硬地在自己的肠道里纵横驰突,自己精神崩塌肉体痛楚,当真是给这小人操了个死去活来。
事后还嫌自己下面太紧,伸出血红的舌头舔着嘴唇和自己说:“刺史大人果真是实力‘雄’厚,居然颤颤颠颠,如同海浪,大公子这牦牛之体哪里都好,就是下面太窄,明儿倒要给大公子修整一下这里,将这尺寸塑得合适,免得大公子床上为难。”
袁谭瞪着血红的眼睛望着他,“呜呜呜嗷嗷嗷”,你倒是说得好听,若为这口儿太小,怕插进去了我会疼,你直接不插不就完了?结果表达体贴的方法却是将我那眼子弄大些,你这便是豺狼的慈悲,鳄鱼的眼泪。
还道是自己“雄”厚,可不是么,毕竟是世家出身,平日里营养充足,在这个主要以五谷和蔬菜为食的时代,自己打小儿便时常吃肉,因此这身材不是像平民那般干瘪瘪瘦柴柴,给人压在下面,骨头都能硌着人,自己可当真是肉质肥厚,简直就是一个肉垫子,又有韧性,又是恁么暄腾腾的,紧实有弹性,给你这般一冲一撞,当然颤巍巍的,让你爽快得很,可叹自己从前是“家世雄厚”,如今只落得个“肉体雄厚”,“雄厚”一词虽同,意义却很不一样,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想起来便让人痛断了肝肠。
从那以后,这恶棍便将一根假阳具塞入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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