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足数也’,免得他看到袁绍势大,心生退意,等我扫平了袁本初,便可以一统北方。”
吕布暗道,听你这一番话,袁本初也是要完啊,简直就是个邪神,你那眼睛看谁一眼,谁就要倒大霉。
外面夕阳渐渐落了下来,曹操命人摆酒,那酒乃是青梅酒,十分清爽的,也非常合现在的时令,两个人一边喝酒,一边闲谈。
曹操看着吕布,含笑问道:“奉先,你如今旁观者清,你看我倘若与袁绍一战,胜算如何?”
吕布一杯酒顺着后脖颈就流了下去,暗道曹孟德啊,你说起话来非要这般尖酸冰凉么?简直好像初春的水面,那碎裂的冰片割到人手上,也是又冷又疼呢。什么叫做“旁观者清”?你直说我身为阶下囚,在局外清清静静没有纷扰地看着,不就行了么?偏偏要这样拐弯抹角地,看似温存,其实把人挖苦得不行了。
不过吕布终究是苦着脸说道:“袁本初四世三公,家底厚实,如今占领着冀州老大一片地盘,只怕非常难搞。”
曹操一笑,道:“袁绍虽然实力雄厚,不过都是靠父祖余荫,本身并无出众的才能,他统领不了那么大一块地方。吾知绍之为人,志大而智小,色厉而胆薄,忌克而少威,兵多而分画不明,将骄而政令不一,土地虽广,粮食虽丰,适足以为吾奉也。”就是一个运输大队长,有多少好东西也都是送来给我,倒是多多益善。
吕布默默地听着,往日自己虽然狂傲,对袁本初也有三分客气,毕竟是世家公子,名头响,实力强,光是那个“四世三公”的名号就很引起人的尊重,哪知曹操对他竟然是如此低看,虽然鄙薄的乃是袁绍,然而兔死狐悲,吕布心中一时也有些不是滋味。
吕布转头再一看曹操,唉,自己给这人戏弄得团团转,在他眼里,自己当然只是匹夫之勇,只怕那评价还不如袁绍。
吃罢了晚饭,两个人洗漱了,曹操读了一阵书,便坐在床上点手招呼吕布过来。吕布慢吞吞地走到床边,见曹操两条腿分开来坐着,用手指着胯下,心中会意,便屈膝跪在他的面前,伸手解开曹操中单的裤带,将那裤子的裆口只一分,便露出里面紫红色的物事来。
曹操见吕布眼睛直勾勾地望着那东西,不由得便抿嘴一笑,伸手便摸吕布的脸:“从前还总是悲叹手上没有力气,如今不是已经渐渐恢复了?”
吕布抬起脸来望了他一眼,那神情可更惨了,自己这手腕的伤势确实渐渐好转,到如今不但能解开裤子,甚至还能端起饭碗吃饭呢,从前用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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