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不挂,精赤条条地横在那里;吕奉先哀叫一声,伸手护住自己的裆部,曹孟德真的是荒淫,简直邪性得不行了,自从自己赤着身子醒过来,这十几天就再没穿过衣服,连一件中单都没有,曹操就这么把自己光着身子塞进被窝里,别说自己脚残了不好走路,就算是曹操手下留情,放过自己的双足,自己也不好抱着被子在地上转。
吕布纵然没有那样足智多谋,却也猜得到曹操是故意的,自己虽然万幸没有丢了性命,然而却也再难做人,简直如同猪羊一般给人圈禁在这里,身上光溜溜,连一块遮羞的都没有,倒是方便了曹操,有时候夜深匆忙,解了裤子便能插进来。
曹操这时候已经抱着他的身子亲吻起来,这曹操笑盈盈的,倒是十分甜腻的样子,然而吕布可没感觉到有什么旖旎,他哽咽着说道:“曹司空,吕布纵然不才,终究并非猪狗,浑身上下连一条线都没有,实在羞耻,求司空开恩,给我一件衣服穿吧。”
曹操噗嗤一笑,从下面拉起他护裆的手,举在他眼前给他看着,嘲谑道:“又在胡说,哪里没有布料了?这不是上好的麻布么?每天敷了药,都要换一块新的呢,你看这么雪白雪白的,都是细麻布,又软又绵还透气。”
吕布“啊呀”一声,登时给气了个倒仰,暗道我要的是衣服,谁要看这裹尸布?生怕自己不记得手脚已经废了么?
这时曹操在吕布胯下摸了几把,让吕布喘息着没了力气,虽然并没有射出来,然而却已经不容易动弹,于是曹操便在自己的性器上涂了药油,垫起吕布的腰来,伏在他身上将那紫荆条慢慢地插入进去。
虽然曹操的性器滑溜得很,然而吕布却一脸痛苦地哀号起来,他并非是因为身体痛楚,实在是这种事太过屈辱,当初他推测自己的结局,只想到或者成功,或者被杀,哪曾想到居然有一天会给人囚禁起来奸淫?这些天曹操几乎夜夜前来,自己那地方晚上就不曾空过,总是给硬塞个东西进去,胀满得很,即使到了次日早晨,仍然是感觉怪怪的,曹操伏在自己身上动着的情形总是忘不掉,那种回忆简直是二次折磨。
自己已经如此苦了,那曹操兀自不肯放过自己,仍然要浪言浪语地调笑:“如今才知奉先竟这般风流,下面这花苞着实甘美得很,倒好像涂了蜜。”
“啊……啊……”吕布满眼凄凉,自己那地方当然并不曾涂蜜,涂了油倒是真的,不然曹操也不会进入得这么顺利,如今吕布深深感到,这油脂简直就好像给曹军带路的细作,引着敌军一路攻击到自己的腹心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