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高挂的月亮,蓝色的夜色洒满寂静的房间。
兰成卿扶着卓文宇坐在椅子椅子,卓文宇还在开玩笑,“难道不是跟我玩捉迷藏?接下来该我去抓你了?”
“嗯哼,是捉迷藏,游戏很快就开始了。”
“你能不能给我念一遍当年那首莎士比亚的诗。”卓文宇把玩手中鲜血淋漓的花枝不紧不慢地走到了另一个人前面,那是一个和他一模一样白色西装打扮的男人,就连脸也是一样的。
他的同胞兄弟,兰成均,双手被拷着背在背后,跪在地上,此刻又是哀求又是愤恨地看着他。
兰成卿把手中的玫瑰让他咬着,这个乖巧的弟弟啊,已经被他改的没有一点血性了,打破他的尊严,圈养他的自由,洗脑他的身体反应,已经没有办法忤逆这个恐怖的哥哥了。
兰成均咬着这枝玫瑰,神情脆弱又美艳,眼泪在眼睛里转圈,拜托不要……
卓文宇想了一下,虽然有点不明白为什么,不过刚好前段时间更姜臣温习这首诗,所以还好能记住。
深吸一口气,不紧不慢地开始念出口:
“我是否可以把你比喻成夏天?
虽然你比夏天更可爱更温和……”
像受到召唤一样,兰成均的身体开始抖动起来,听到日日夜夜强迫高潮时的声音,下体的裤子很快湿了一片,双腿忍不住夹了起来,而他的好哥哥慢条斯理地拉开兰成均的裤子的拉链,原来那是一个开裆裤似的款式,里面没有穿内裤,露出鲜红美艳的雌穴,可怜兮兮地吐露着晶液,那根异于双性的小巧曾经是男性的标志阴茎此刻直立着,亢奋着,诉说着身体有多么兴奋。
兰成均摇着头,眼泪要掉不掉,哀求着。
兰成卿当没见到一样,冷酷地扯着他的脖子上的领带,像牵狗一样把他牵过来,下体的淫水随着念诗的声音而激动地流了一地,滴滴答答,形成了一条直线。
卓文宇耳朵动了一下,仍不紧不慢地念着情诗。
“我们来玩一场游戏,你摸摸这是什么。”兰成卿温柔地对卓文宇说着,手上带领着卓文宇因常年拿粉笔而干燥修长的手指,慢慢来到了他的骚逼弟弟的脸上,“你猜猜这是什么。”兰成卿因玫瑰的刺而扎出血的手掌,血迹已经干了,抚上卓文宇的手背有点凉凉的。
“人?”卓文宇仔细抚摸这张细嫩的脸颊,还在嘴边摸到了一支玫瑰花,忍不住在那嘴唇上又摸了一下,确认面前这个人确实在叼着一支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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