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质问。
看他的表情,风为裳便已明了始末,冷然道:“她有问题。”
言桢只是笑了笑:“你怎么知道有问题的人是她而不是我呢?”
她并不与他相争,只是伏下身子倚在他怀里,淡声道:“我已经查看过了,郎君那里阳气很浓郁。”
言桢猝不及防被荤话糊了一脸,然后就感觉到女妖精的手在往他下身摸,握住那尘柄后还掂了掂。
“嗅起来……也很美味。”
还以为这是个小清新的世界,怎么又发展成这种模式了?言桢不着痕迹地稍稍往后移了点,正色道:“姑娘请自重,言某不是那等轻浮放浪之人。”
浪够了,真的。
其实花妖将手放在他下身时,言桢是愣了一下的。她的手指虽然沁着凉意,却又柔软而微温,是鲜活的温度。
不像……不像夫人的手。
印象中庭兰也为自己抚弄过阳根,但她的手指实在太冷,寒气逼人得有些锋利,言桢被冻得颤抖,强忍着没有掀开她,脸上的表情却非常难看。庭兰大概也注意到了,从那以后就没再碰过他的身体。
奇怪……奇怪,那他们的孩子又是怎么来的呢?言桢恍恍惚惚记得自己是和庭兰做过的,那时她的身体还非常柔软湿润,也不怎么冷。为什么后来就变了?
即使是妖怪,也不会冰冷僵硬得不带一点生气。风为裳也是妖,还是在水里生长的清冷冷的莲花,身体尚且不会没有温度,人又怎么可能那样冰冷?
所以庭兰她……到底是什么呢?
言桢有些出神地想了会儿自家夫人。他发现自己其实还不够了解她。
明明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偏要违逆父兄的意愿,坚持和他这个没落秀才成亲,履行父辈指腹为婚的许诺。
是为了守诺?可言桢明明已经去退掉那门亲事了。
是因为倾慕自己?可他们分明还没有见过几次面。
小时候倒是有过来往,长大之后就没再见过了,彼此之间恐怕连对方的样貌都已经辨认不出来。除了指腹为婚的约定——那也不过是两个落魄书生酒酣耳热后随口许下的一句戏言——他们之间还剩什么呢?
不过,不管怎样,言桢都对这般坚贞刚烈的性情感到敬佩。父亲逼她在未婚夫和家族之间做出选择时,她没有丝毫犹豫就跪下来,叩首三次以感谢父母的养育之恩,然后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家门。
那时他几乎被吓得手足无措,完全不知道接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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