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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何嘉宴像是个易碎的琉璃娃娃惹人怜爱。
“不是说自己满18岁了嘛,怎么还这么爱哭。”周从简想起何盛宴那只骄傲的小公鸡也能为他弟弟哭成个肿眼兔子,就笑了:“还是说爱哭这个基因是遗传的?”
“小公举,不要哭了,你哭的我都要心碎了~”
周从简细长白皙的手指弹琴似的滑到何嘉宴身下,包覆住了挺翘圆润的屁股,反复蹂躏一阵子后颇有耐心地开荒拓地。
最后,像个坏叔叔似的哄诱:“何嘉宴,你有没有听过一首儿歌?小兔子乖乖,把门开开~”
“放松,打开你的腿,让我进去好不好?我就进去一下,接着出来~”
“啊……骗子……”喉咙里发出的呻吟被堵上来的口唇吞没,何佳宴仰起脖子,露出细小洁白的喉结。
下一秒,再没有一丝犹豫。周从简用双手住何嘉宴的腰,腰身用力一挺。
“嗯!”地一声呻吟,何嘉宴的身体立刻紧绷起来,而周从简的巨物终于插进了他的体内。
一瞬间的结合似乎让何嘉宴惊呼,但来不及思考那么多,他的思绪很快被更猛烈的暴风雨打乱。
周从简下身不断耸动,亲吻着何嘉宴的后背和颈后。而何佳宴则将脑袋埋在了松软的枕头里,不让周从简看见自己的软弱——两行泪水此时正从他的眼角滚淌而下。
狂乱过后的何嘉宴再没有一丝力气,顺从地由周从简为他洗身体换床单,最后被圈在周从简臂弯里,等确定周从简熟睡后,才敢眨着亮晶晶的眼睛,小声念叨:“周从简,你真好,好的我都想把你带去天堂了……”
一个月后神经内科见习结束,周从简轮转去了两腺甲乳,神内的医生无不艳羡——全医院美人扎堆的地方,而且要是被主管两腺的副院长看重,未来不是梦啊!
但似乎,最近一段时间,周从简丧失了对美人的兴趣,他每日的见习任务一结束,就急匆匆地赶神内。
无论怎么挽留,后来,何嘉晏还是走了,周从简斜倚在外科楼七楼办公室的窗旁,
他打开了何嘉宴最后留给他的信,里面只有一句简短的情话:
周从简,你相不相信,总有一日,我的爱会如阳光,穿过大气层,抵达你的心里。
“真是个矫情的小公举。”周从简捻碎了一朵嫩黄色的雏菊,有一阵风来,纤细的花瓣就从他手指缝间流走,摇摇坠坠地滑向深渊。
“可惜,没有什么人能念念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