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世,得知他是庶出,生父早已经撒手人寰,可就是这样一个人,慢慢温暖了她凉透的心,也救活了她的一生。
离春曾经形容过乐清,像密林中的青竹,表面上看并没有那么独一无二,但是贵在清新淡雅。内里虽然空空如也,因为他的心早就给了慕容秋,索性他什么都不留。
乐清望着微笑的离春“春儿也不小了,该定亲了。”
离春笑意渐浓,认同的点点头“春儿何其有幸,已经找到心仪之人。”
“哦?是哪里的人?”慕容秋回身疑问道
“皇姐不认识,他只是一介布衣,不过即使身份有异,他也从没有让春儿为难,此番若不是他,春儿早就丧命。”离春望着两人,躬身向着慕容秋深深一礼,诚恳严肃“此恩、此情,春儿身无长物无以为报,只得将余生赠奉,还望皇上、君后,免了我自作主张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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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随着窗外泛黄的秋叶,悄然送走了夏热,皇城的巍峨依旧,离春也打点完毕,准备离京,这一天她盼了很久,但没想过她会对过去放下的如此坦然,或许的长大了,又或许她真的懂得去爱一个人。
七日后,一骑燕马踏岭而来,昔日的悬崖下的渔村如旧,渔民的欢声笑语自滩上传来,离春调马而下,按着阿七所言,往着最偏角的一处简陋的房屋,策马扬鞭,宛若离弦之箭,擦耳而过。
正是初秋,洛红川身着半旧不新的棕色粗布,在落日余晖中晒着刚洗的衣服,秋风瑟瑟吹动他宽大的衣袍,刚两个月的肚子根本看不出什么,尽管如此也让离春心中酸涩,自小到大,她一直觉得命运不公,可如今....
似有感应一般,洛红川幽幽转过身来,看到不远处的青衫女子,眼底瞬间湿润。
下马立身,离春随风狂奔而去,直至人前停下脚步,两人深情相视,如鲠在喉。
“啪——!”一记耳光打破了静穆,火辣辣的落在离春的脸上,当即青葱嫩白的脸上一片赤红。
洛红川望着女子没有任何不悦,依旧深情脉脉的看着自己,顿时,手掌微颤,又恨又慌,豆大的泪珠夺眶而出,忍不住的痛哭起来,声音低沉嘶哑,哭腔灌耳,仰头质问着离春“你还回来干什么?荣—亲—王。”
愤恨的语气让离春心口旧疤添新伤,从不把情绪置于外人的她,刹那间如同身处炼狱,被烽火灼烧,烙上炎壁。她不怪男人责怪,只是这百般衷肠,她想要张口解释,却不知从何说起,抬手想要抓住他的衣裳,却被对方拂袖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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