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那杯酒里被放了催情药,这种药在青楼很常见,用来增加情趣,让恩客更尽兴,
妓女要留客,老鸨要赚钱,青楼里多得是这些不入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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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勾当。
夏卿推开身上的女人,只觉得身上烧得厉害,大颗的汗珠冒出来,两腿间也隐隐的有感觉了。
不对,刚刚那酒有古怪。
颜季瞧他脸色不对,忙问“夏夏你怎么了?”
颜季这一问,李焕和赵旷也发觉夏卿的异状,赶紧围过来询问。
夏卿又不是傻子,前后一想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喘息着开口结结巴巴地说“我中药了。”
颜季当然知道中药中的是什么‘药’,当下扶住全身发抖不住喘息的夏卿,“你怎么样了!”
赵旷转身问那姑娘和小倌“这是怎么回事儿!”
那雪儿立马开口“恐是小厮拿错酒了,拿了恩客点的花酒。”
颜季扶着夏卿就要带他回去,不管怎样都不能再呆在这里了,要是真发生点儿什么,那千奕铭非发疯不可!
那雪儿看他们要走赶紧拦住了说道“既是中了药那为何不索性在这里发散了。”
说着就想伸手去接夏卿,颜季一把挥开她伸过来的手,看着她神色不善地道“姑娘我劝你别碰他,否则后果自负。”
说完就搀着夏季出去,颜季让李焕赶紧去找千奕铭和景彻,赵旷找了一辆马车和颜季一起把夏卿扶进车里去。
夏卿身上难受,被烧得浑身不自在,这种感觉陌生极了,他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体验,身上滚烫无比,好像有一股热流一直在身体里乱撞,他急需一个发泄的出口。
身上的衣服都因为出了太多汗而湿透了,额际的落发粘在脸上,眉头紧紧皱着,
“千奕铭呢?”
情欲来的太突然,夏卿不知道该怎么办,他现在脑子里根本不能思考,他只知道千奕铭,千奕铭呢?他怎么还不来?自己这么难受他在哪里?
从小他遇到事情都是千奕铭给他解决,夏卿习惯于依赖他,谁都不行,他就要千奕铭。
他把自己当宝贝,他对他最好。
颜季抱着夏卿,拿袖子给他擦汗,马车突然停下了,他刚想问怎么了马车门帘被掀开,冷着一张脸的千奕铭上车一把将他怀里的夏卿抱过去。
夏卿正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