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至今日,令狐捷非但没有丝毫悔意,反倒是将他们二房一家最初陷害满月的种种,全都忘得一干二净。
令狐泉摇摇头,对于令狐捷的执迷不悔甚是失望。
“你已无药可救了。既然如此,你还来此作何?就守着你的仇恨过一辈吧。”
令狐泉语气也变得严厉起来。
令狐捷手上此刻还拿着一对碧绿的翡翠镯,不由面红耳赤的将手别在身后。
他要不是走投无了,也不会偷偷跑回侯府来偷东西。不过令狐捷是不会承认他是回来偷东西的。这也是他的家,昔日他可是天朝京都侯府的大少爷,只是现在——
这是他的家,家里的东西自然都是他的,他现在遇到困难,回来拿一点应急,有何不可?而他之所以选择令狐泉的院,一来他自小就惧怕令狐鸿熹,令狐鸿熹那院又有众多侍卫把守,其他院又都是林冬曜的人,唯独令狐泉这边,疏于防范,而令狐泉曾是王妃,院里的好东西自然少不了,他现在虽说是投靠在庞风遇手,可手里没有因如何能打点庞风遇那些势力手,这才不得已来到回来。
她都准备要离开了,却被令狐泉堵在了里。
“我守着什么过我的一辈与你们令狐家的人无关!!这是我自己的事情!从今以后,我只代表了我自己!代表李家!!”
话音落,令狐捷正欲转身离开,猛然瞥见令狐泉内桌上半开的锦盒内有一对古银的镯,甚是面熟。
他趁着令狐泉不注意的时候,顺手抄起来装进袖中。
“你还不走!!既然不承认是我令狐侯府的人,还留在这里作何?走!!”
令狐泉似乎是没看见令狐捷收起饰盒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