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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含泪,用唇膜拜他并不健硕的胸膛。白瓷一样的肌肤,偏偏布满伤痕。深深浅浅,纠纠结结。
刺目穿心的,是心房那道粉色伤疤。那是道剑伤,也是旧伤。在岁月洗磨和用药刻意平复之下,已淡成窄而细的影子。
可我知道,这伤绝对是致命的。我吻上伤痕,以舌描画。
我问我的爱人“是谁狠心,如此伤你?”
他沉默许久。环住我的腰,一个吻落在我耳垂。他回答的很淡,声音也不大。但于我而言,字字千金。
他说“这伤,不过是老天要我们更相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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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包子,他说的。虽然我严重怀疑他根本是在恶整我。但抗议无效后,我也只好接受现实。然而,在以后的日子里,我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逗他这样叫我。因为,每次在他叫出“包子”的时候,眼睛总是很亮。唇扬起。接着,我会看到他的笑容。很好看的笑容。他的牙齿很白哦!!
我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对女人不感冒了,他笑起来,远胜我见过的女子。他笑的不是美,更不是媚。只是一种清,浮云漾流水,萧瑟山中鸣,淡抚人心的清。
他的笑,总是让我整个心都安静下来。我总是很想抱住他,狠狠的吻他。可是,我不敢。我怕他会不理我。所以,我忍,我忍忍忍!!
溪谷是个安静而美好的地方,每到春天,海棠便会开的满谷皆是。明媚水红,映水妖娆。花开到最好之时,他便会倚坐在枝叶最繁茂的海棠树下,膝上放着把五弦琴。琴已经很旧很旧,檀木琴身上开了许多细小的口子。他的手指似有魔力,这样一把旧极的琴,经他之手,弹出的曲子尤胜天音。
只有在弹琴的时候,他才会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