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泪洗脸、自怨自怜,完全不理会幼小的蜜柔也一样承受着煎熬。弄到最后母女俩的生活陷入困境,在经济拮据、捉襟见肘的残酷压力下,蜜柔不得不放弃学业到马路上卖玉兰花,当年要不是我父亲心疼她的遭遇,将她带回家收为干女儿的话,恐怕你现在所认识的蜜柔会是某某酒家的大红牌也说不定。)
方浩然一开始是漫不经心的听着,但愈听到后面他握着话筒的手就愈使力,就连手背上都浮出暴怒的青筋来,眉宇间也不由自主地纠结成一团,深邃的双眸更是散发出寒煞的冷光。
由他紧抿不悦的双唇吐出恶狠狠的咒骂声:“那种人根本就不配为人父。”
奇怪?他的心怎么没来由地抽痛着?而且每一次痛的程度都强烈地覆盖过上一次,甚至痛到扰乱了心跳脉动的节律,搞得他心乱如麻。
他不禁茫然自问:这啃噬心房的痛是来自对蜜柔的心疼与不平吗?
至于答案是什么?大概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还有更惨的哩!蜜柔她母亲太钻牛角尖了,始终都跳不开自设的囹圄,让失败的婚姻与爱人的背叛折磨着她的心志,弄到最后在蜜柔高中那一年住进精神疗养院里,那时候的蜜柔天天跑到疗养院里抱着她母亲哭,我父亲实在看不下去了,在征得她同意后送她到日本读书,不想让她面对如槁木死灰的母亲,省得她天天哭得肝肠寸断。)
王启文的话再一次无情地挑动他全身的痛觉神经。他光是听到描述就觉得心痛无比,而亲身体验的蜜柔又承受了多少无以复加的痛呢?
方浩然异常的沉默过长,引发王启文的疑惑与猜测。
(听了很心疼对吧?)他试探性地问他,本来以为会得到他想要的答案,却不料出乎意外。
“怎么会呢?”他刻意说得无关紧要来掩饰过多放肆窜奔的情绪,不是他不愿承认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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