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有了嫉妒心里,看着那位老中医的手指在老爷腰部与臀部之间挥舞着我就来气。可是偏偏老爷这时候还想怎么着:“我还有肩周炎,小腿肚有时还阵阵疼,也能针灸下么?”
“能。要针灸?”
“能针就针吧。”话说着老中医便开始先帮老爷脱去了上衣,然后又扒掉了裤子,现在倒好,整个就一全裸在床上。真是搞不懂不就针个小腿肚和肩周么,至于扒光全身衣服么?老中医这糟老头子,真不要脸,要是女的话你也扒啊?看着老爷身上扎的银针也不知道疼不疼:“扎的时候疼么?”
“能不疼么,要不你也来试试。”
“我不要,我不想试,我又没病。”
“你腿晚上的时候不也抽筋么?”
“我那是白天活动造成的,没大碍。”我在四处找理由,其实我晚上腿抽筋的确疼的厉害。
“已经来了,就一起针不咯。”
“我忽然怎么觉得你……”
“我什么?”其实我是想说老爷忽然怎么很唠叨的,于是我借机岔开话题。
“忽然觉得你像个脱了毛的猪在案板上。”嘻嘻。
“嘿,你这龟孙子,竟然给你爹(爷爷)启外号。”老爷皱着眉头。
老中医在一旁笑道说:“瞧你说着话,他是龟孙子,那你是什么了?”
“王八,乌龟的近亲的么。”我笑呵呵的冲老爷回了句。
“那你就是王八生的蛋,王八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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