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到两个囊袋处,再无法前进,他才停下进攻的步伐,手下边把玩着秋熠之的性器射在了又紧致又会吸的小穴里。
待到钟年射精,秋熠之才被松开了铃口,一小股一小股地向外吐着精液。
男人射精前射精后仿佛是两个模样,蒙在脑子里的欲望一旦散掉,莽撞的禽兽就会恢复人的精明,也有人的烦忧。
钟年软下的性器懒洋洋地埋在男人穴肉里,享受着高潮余韵,脑子里也渐渐回复清明。
怎么就突然跟秋熠之出来开房了?明明今天是去和Z大对接春招实习生招聘——是了,他是Z大教授…
“呼…骚逼好痒,阿年快用大屌好好治治骚货的骚病…哈…啊…”
“…难道你的脑子里只有下半身吗?”
“啊…骚货脑子里…哈啊…全是阿年的下半身嗯啊…”
“…”
“骚货…骚货是阿年的肉便器…哈啊… ”
秋熠之又开始发骚了,思绪被浪叫声打断,钟年暴躁地拿起一旁的内裤塞到他嘴里。
“唔唔…嗯…”身下人不甘地呜咽着,抗议的话被男人的内裤堵住。
唾液很快将内裤打湿成深色,男人那处的腥臊味在口腔爆发开,秋熠之却是鼻翼耸动深深吸气,舌头大力舔吮着嘴里的咸涩,眼睛又亮又骚。
不愧是他男人,这味就是上头。
可惜内裤不是罩在头上,嘴要是没被堵住,还能多说些骚话表达对阿年的爱意,他闷闷的想,嘴里大力吸吮。
“咕噜…咕噜…”
内裤堵住了身下人的骚话,没防住这吞咽声。
秋熠之漂亮的喉结滚动,舌头一弹,将男人内裤的裆部抵在上颚舔舐,清雅的容貌上尽是媚意。
钟年拍了拍身下人的脸,问他:“你是在鸡巴上长了个脑子吗?”
轻佻的动作,侮辱的语气。
秋熠之不觉被羞辱,反而心里一动,乐滋滋地想:阿年好会说话啊,真幽默!
眼弯弯的模样,任谁看了也知道他没把粗口侮辱放心上,钟年默了默。
也是,毕竟钟年的粗话基本都是从秋熠之那学来的,徒弟这点功力在师傅的骚浪贱面前真不够看的。一圈炮友里,论说骚话,秋熠之敢认第二没人能认第一,就是庭华也得甘拜下风。
钟年时常怀疑不是他玩秋熠之,而是秋熠之玩他。
操人出力的是他,说骚话的却是秋熠之,出精快的还是秋熠之,甚至秋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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