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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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记得以前的种种，记得那或甜蜜或心酸的日子，记得那失去的悲及拥有的美。

是吗？真的不怨吗？

长叹……

或许，曾经怨过吧！

为何，只有我一人还记得，而那人，却……

收回游移的心神，望向桌上的相框。

展昭一向不爱照相，那是他们二人在好多年前照的一张，相片中的两人，仍带著年少的轻狂，青春的脸庞，洋溢的不是公式化的笑容，而是真诚的，出自内心的。

他，小心收藏，仔细维护，只是，想收藏的是这张照片中那人曾让他神魂颠倒的笑，还是，想维护的是他们那一段跨越岁月、超脱生死的爱？

曾经，月华问过他，如果这一世你没有拥有以前的记忆，是不是就不会有这麽多的痛？

因为，你不必带著期待盼望、等待；那麽，是不是可以让一切就到此为止？

他如何回答？

或许，遗忘的确是好的，你这麽答。

但是，如果连我的遗忘了，那还有谁能来疼惜他？

如果，连我这个最懂他的人都遗忘了他，那，还有谁来疼惜他？

不断重复，重复……

他记得，月华回他一个叹息，是对他这个执著的傻子的怜惜。

可是，月华不懂，她不懂等待的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