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睛。
“住口,本尊不是说那日的事情不必再提了吗?”霁寒霄一把推开了昭穆,又敛了敛被水流冲开的领口,将一片白腻的胸膛都遮挡了起来。
“师尊当真是好生无情,我为师尊梦魂萦牵,可师尊却将我的真情视如敝履。可师尊若真如面上表现出来的这么清冷,为何前夜却双腿大张地引诱徒弟。当了婊子却还想立牌坊,这就是师尊的为师之道吗?”昭穆听霁寒霄一心想要否认两人之间发生过的过往,口不择言便说了这样的话。
霁寒霄被逆徒气得气血翻涌,简直恨不得一口鲜血喷出来。
“本尊与你之间,有也只能有师徒之情。”霁寒霄叹了一口气,心想倘若自己不向他解释清楚原委,恐怕会害得他生出心魔。他年纪尚轻,原本一心敬重的师尊却突然行为怪异,忽远忽近,也难免他看不透。
“昭穆,既然你一心执着于此,本尊只好将真相告诉你。”于是霁寒霄便将自己修炼太上忘情心法,却行差踏错反而每月情潮横生,难以自持之事简略地告诉你昭穆,只将自己变化成了双性之体一段隐去,其余的皆毫不保留地告诉了昭穆。
“你那夜前来正是十五,故而……”
“师尊,那您除了情欲难以控制,可有其他不良的反应?”
“这倒没有,你不用挂怀为师,为师自会想办法处理,日后也绝不会再教你见到为师的丑态。”
昭穆听霁寒霄这样说,一时放下心来又有些失落。他年轻有为,相貌生得又好,于双修之道颇有些心得,于是在同辈之中颇受追捧。他原来还自作多情地以为师尊是对他动心了,又磨不开面子才对自己又冷又热,忽远忽近的,没想到那突然的亲近竟然是因为走火入魔之过。
知晓了霁寒霄对自己并没有那种心思,昭穆不敢在言语上过度放肆,便试着问道:“师尊打算如何解决,其实若是师尊不介意,弟子愿意每月帮助师尊度过。”
“不必了,本尊自有解决之法,你不要再惦记此事。”说罢霁寒霄终于从寒潭中站起身来,起身的瞬间便用真气烘干了湿透了贴在身上的衣服,随即足尖一点便跃出了寒潭之外。
昭穆被一口回绝虽然有些不甘,但也知道这是意料之中的答案,接着也失魂落魄地走出了寒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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