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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三,你跟了我有十几年了吧?”
“要是仔细一算,得快二十年了,当老爷还是少爷的时候,我就跟着了,老爷打年轻的时候显示出了管家治店的才能,我一见就动了效忠的念头。”
“是啊,从那时起到现在,你可帮我处理了不少麻烦事。”
“嗯,近的这次罢工里两家、牛家,远的还有姜家、楚家、木材行……”
朱勤听他记得清楚,很烦,赶紧打断:“田管家这些年受累了。”
“老爷,明天可不能审了,我要是招了那就是一死。求您使点银钱,弄个越狱的样子,我远远的跑到您铁石矿上,继续给你做牛做马。”
朱勤说:“也只有这样了。”同时,他掏出一把钥匙,要打开牢房的挂锁。
田三可没想到朱勤已经运作得了钥匙,绝望里的希望突然亮起,往牢门奔,嘴里还千恩万谢的念叨:“就知道朱老爷会救我,下半辈子您说什么,我绝对说不出半个不字来。”
门锁“哗啦啦”落地,沉重的牢门“吱呀呀”开了,田三抬脚往外走,朱勤没让出门中空当,反而上了一步,一把迷粉撒到了田三的脸上。
面对突然大动作的发难,阴影里的朱勉背影耸动了一下。秦梵音看向扶风行,意思是“怎么办?”扶风行拽住她的袖子下扯,脚步未动,表情轻松,眼睛往牢门那儿撇,意思是“看看热闹。”
田三“噗、噗”的吐了两下,烟尘散尽后,他并没有倒下,强壮的他左手掐住了朱勤的脖子,把朱勤紧紧压在牢门柱上,朱勤因为无法呼吸脸色开始逐渐涨红。
田三满是恨意:“朱勤,你这是起了杀心了?用我教你的迷药对付我?我常年吃着解药呢。”
“二十年了,我给你处理见不了光的勾当,人人觉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