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衙后堂。
“朱老板,不知道对这案情明天的审理可有什么筹划?”
“高大人,这田三,明天要是不能判他无罪,他肯定是要攀扯我下水的。还请救我一命。”
“朱老板家事我本不该妄加参言,但你我亲厚,我就说点想法,给朱老板做个参考。这田三杀人虽无铁证,但接连四人证词,证明其在当时江边出现,且极力撒谎否认,当是有事。这要是寻常人家的案子,我肯定是要上刑问一问的。”
“高大人,上了刑那他肯定要是招了,然后说我指使,争取个从犯。这可怎么使得?”
“所以,明日再不可以今日情形了,这也是我退堂的原因。那眼下,只有两个办法。第一个办法,就是重金赔罪,请主诉撤诉。”
“大人,事到如今,钱我舍得下。可是牛二,奉母至孝,爱子至深,且罢工这一场您也看到了,是有点儿骨头在身上的。我只怕他未必肯。”
“我也是这个判断,而且你一旦登门,他无论是否同意撤诉,你朱老爷和此事有利害关系的推测,对渡口镇民众来说,可就做了实了。”
“那可使不得,使不得,我与此事万不可有瓜葛。敢问高大人,另一个方法是?”
“主诉如果不能撤诉,就只能从被诉处切断继续审理的可能了。”
“从被诉处……”朱勤复述着,说了四个字他已然明白了。
高县令嘱咐到:“这个候审牢房钥匙你且替我保管一夜,酉时我会请看守衙役共进晚膳,酉时三刻前当不至于早回。”
朱勤谢过,躬身退出,和朱勉返家。又嘱丫鬟往桃核儿处送了一盒子首饰,然后就对着朱勉发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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