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听见你肚子叫了,吃吧,干就起来喝点儿水。”
秦梵音半撑起身子,谢了邹婶,狼吞虎咽起来,馍确实硬,但此刻就是一个字,香!
邹婶背对着窗口月光,并看不真切她的表情,只听得她说了一句:“丫头,为了爹妈血脉,你也得好好活着。”然后转身回了自己铺上。梵音吃了馍,肚中饥饿稍解,在疼累中很快就睡了过去。
感觉还没睡几分钟,邹婶已经在叫她起床了,天已有亮。这时候她感觉背上的伤全好了,浑身酸疼也不见了。她领悟到,到底是仙人长生的体质,自愈力惊人,这伤痛伤不了己身,只是这苦痛的切身感受是要吃下的。
这一日,秦梵音依旧早饭、洒扫、浆洗,并无一刻属于自己。午后,在后罩房洗衣服,听见书房里田三在给老爷汇报家中情况。隐隐约约听见朱勤说:“这次做的是不是有些过了?”
田三对道:“老爷,一个办法,用两次更招人怀疑,我总得换个法子。”
朱勤说:“只是不知道这样是否能让牛二断了离开脚手房的念头。关注一下事态的发展,继续来报。”
此时,秦梵音并不识得牛二,这段只是她听来的众多屋里言语里不很被关注的一段,没有引起反应。
这日下午,等牛二以及村民从昨日通宵的疲倦中醒来,没去上工的又带着渺茫的希望往更远的下游去找,直到夜里,没有任何大哞的踪迹。
至第三日,便只剩下牛二夫妇和王五还在找,再次一日无信。萧雨歇晚间来商议,谨慎的问牛二:“是不是该往水下找找了?”
牛二低头思索了良久,沉沉的出了几口气,抬起了无比沉重的头颅,说:“雨歇,不下水了,白费银钱。”
牛二媳妇哭了起来,但是她没有反对。萧雨歇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