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的朱勤落座时说到:“往后,再不可像今日这般,听了伙计有什么要求,就心软妥协,随意让步。不拿住掌柜的威严,早晚让伙计们失了分寸反了天了。”朱勉本要说什么,但顿了顿,说:“父亲,儿子记下了,请用早饭吧。”
早饭还未停当,突然二门外吵杂起来。只听到,有人大声着冲进了庭院:“朱老爷,朱老爷,晚辈萧雨歇求见。”田三拉扯着:“萧公子,这不是合适的时候。”拉扯中就被萧雨歇带进了堂屋。朱勉对着田三摆了摆手,只见一个孝衣公子,发丝稍乱,面有哀色,眼圈微黑,拱手一揖,“朱老爷,我母亲今日已是停丧三日,盼您资助一二银钱筹一口棺木、刻一方墓碑,助我母亲入土为安。”
朱勉喝了一口茶,也不让给萧雨歇看座,缓缓说:“你母亲在我店面做账房也是十年有余,她的去世我也十分悲痛。但她丧葬的费用确不该由东家资费,你也是读书人,可是这个道理?”
萧雨歇:“朱老爷,我母亲本来身体康健,应有长寿之数。可是您开了陆运行以后,却询问我母亲能不能加两成的雇银,让她兼顾两店的账房。明明是两个人的活,我母亲却为那两成的雇银,来回奔波,日夜操劳,终于才熬出了这肺疾,溘然长逝。从这个道理上讲,您东家推脱不了责任,我不和您争吵人命责任,让您出资奠仪用度,也不算失了分寸吧?”
朱勉脸色难看,田三看着老爷这面色,赶紧反驳:“萧公子,你不要狗咬吕洞宾啊。明明是我们老爷给了你母亲创造了一个提高收入的机会,也是问询了她的意见。偏偏她高估了自己的身体状态,自己选了要增加的雇银,处理增加的工作,这怎么还是老爷的错了呢?”
萧雨歇痛楚了一会儿,回到:“朱老爷,田管家,你不知道这两成的雇银对我们家艰难维系的收支,多么的诱人,我母亲她明知不可为,却抵抗不了,拒绝不掉。”
朱勤见萧雨歇心生悲戚,赶紧火上浇油:“萧公子,说句不中听的,你母亲就是太想让你读书考取功名了。明明家中有这么个成年的男丁,却藏着护着不让用工,把一家的担子压在自己身上,活生生累死了,实在可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