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一下哺入了她的嘴里,晼晚不由自主地咽了一下,还险些被呛到。
胤禩拿帕子给她擦嘴,又从白兰手里拿过瓷盒挑了一颗蜜饯塞到她嘴里,晼晚反射性地就要咬紧牙齿,哪知她的动作没有胤禩的快,这一合上牙齿,就咬在了胤禩还没来得及退出的食指上。
晼晚咬也不是,吐又不甘心,感觉自己舌头还被拨了拨,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一狠心就大力咬了下去。手指上本就没多少肉,一下就咬到了骨头,胤禩的手指又硬得跟铁棍似的,晼晚都嫌牙疼了,再看胤禩,脸上哪里有她预计的疼痛之色,反而越发笑开了颜,“好了,别闹了,先躺会儿再梳洗也无妨。”
这个男人任何时候都是这副处之泰然的表情,叫人忍不住想扒了他脸上的面具,又想起成婚以来这几个月,都是自己被他欺压得毫无招架之力,顿时新仇旧恨涌上了心头。
恶狠狠瞪他一眼,在胤禩惊讶的注视之下,跳跃到他身上。
胤禩怕她摔倒连忙搂紧她,“老狐狸,我要把你的面具撕下来,”还作势在胤禩脸上乱摸,胤禩觉得好笑,就顺从地由她摆布。
晼晚摸了一阵也没摸出个所以然来,
维持这姿势一会又软了腰,就让胤禩抱着自己躺到床上,胤禩照做就是了,晼晚又起身坐在他腿上,还吩咐白梅白兰把她做绣活用的绣绳拿进来,两个丫头不知道主子要做什么,乖乖照了吩咐把那篓子搬了过来。
等递上去见主子选了那最粗的红线去绑贝勒爷,顿时吓得不轻,怕主子清醒后被贝勒爷怪罪想劝一劝,但胤禩笑着让她们退下去了。
那绣绳最粗的也没有多粗,加上晼晚手软脚轻,绕在胤禩手腕上轻飘飘的,稍微用点力就能挣脱,不过他还是任晼晚把他绑起来栓在了床头,听她口中念念有词。
“凭什么女人就得关在屋子里,成天只能绣花绣衣裳,讨厌……”
“你不喜欢做绣活,那你喜欢做什么?”虽然知道晼晚醉的不轻,胤禩还是跟她搭话,觉得她现在说的应该都是她的心里话。
“我喜欢工作,才不要每天待在家里巴巴望着男人宠幸。”
胤禩虽从未听说这工作一词,但也猜到约莫是当差一意,他读史书,其实古往今来都不乏女子不甘屈于男儿之下,他持开明态度,并不觉得女子就低男儿一等。只不过晼晚想当差他却没法为她做主,他自己的差使都得听皇阿玛吩咐,由不得他自己做主。
晼晚的俏脸桃花般粉艳,纯净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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