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被她从路边垃圾堆里捡的一条狗。
如果这只狗不够亲近她,跟着别人丢的肉食跑了,那么她自然可以下一秒把这只贱狗踢到一边,毫不留情。
楚依依抿嘴,感觉自己有些低贱,心里有些可怜又委屈,像只耳朵都耷拉下去的小狐狸。她瞧都没瞧青年一眼,拎着裙摆跑出了门,像是婚礼现场穿着婚纱逃婚的新娘,只不过脸上带泪要哭花了妆。
青年跟在后面大喊了一嗓子,“我叫迟鹤,不许忘了!你个小狐狸---”也不在意公众形象了。(艺人名字池鹤*)
楚依依没听见。言启诺跟在她身后追出去的,所以听见了一点,她嗤笑一声,吃喝,什么破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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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拍卖厅的言启诺站到了洗手间的单间前,隐约能听见里面淅淅索索的哭声。
言启诺抬手敲了敲单间的门,几乎可以想象得到里面小家伙哭得花了妆,又瑟瑟发抖的可怜样子,应该蜷缩起来了吧。她又不是没有见过,以前也发生过这种事情。只不过..那次的结果是她毫不在意,在洗手间里和别的人在接吻。那个时候他们也没有在一起,楚依依..曾经只是一个单恋她的小可怜鬼。
只不过现在这个小可怜鬼有了被宠溺的资格。这个小可怜鬼,等到了她一直等着的独宠。
单间里响起了一个陌生女人的声音,吼她不要敲门了。言启诺下意识后退一步,表情讪讪,带着一些意料之外的尴尬情绪。她下意识地揉揉脸,转身准备离开,被打开单间搂住她的新娘紧紧抱住了。言启诺对着镜子,看见了身后搂着她,漂亮的楚依依。
对方没有哭,没有闹,还是带笑的表情。甚至还有些欣然,正像一个新婚前要结婚的新娘一般。言启诺有些无奈,又回归了之前一贯的表情。“你怎么做到的?”
楚依依掏出来一个小录音器,正正方方,比例可爱的,用食指拇指掐住了。
言启诺也没有说什么“别闹了”,“不许这样做”的话,她本就和那些霸道的总裁性格没有类似点。只是无奈的笑笑,小心地去搂楚依依的腰。“拍卖会结束有个舞会,你当我新娘如何?”
楚依依偷笑,在她耳边轻轻嗯了一声。她偷瞄着言启诺的表情,轻轻地凑上去吻住她的眼睫,轻飘飘的,像小蝴蝶。
该死的,她更想和眼前人儿做了。
言启诺闭上眼睛,唇角止不住地往上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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