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背,脚腕痛的很,她不想继续留在这里:“我们回去吧。”
对外二人是领证夫妻,对nei,苏城是南京地下党的主事人,俊英...什么也不是,她不愿意宣誓入党,但是同这些人在一起,她什么都做。
一离开众人的视线,俊英试图跟苏城拉开距离,苏城擒着她的肩膀不松开,五指用力的压住单薄的肩头:“别跟我生分。”
背后的电灯将二人的伸向拉的极长,晕黄的光圈上飞满了细密的比羽毛还轻的雨水,苏城站定,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盖在俊英的头上,俊英咧嘴,眉眼弯成浅月:“这么点毛毛雨,有什么好遮啦!”
苏城站定,在越来越密的雨滴下低头望住她,垂在右侧的手掌慢慢的蜷成拳头,俊英将外套取下放到臂弯里,颇有些不自在的朝前走:“快点走啦,回去洗洗睡,明天还有好多事要干。”
苏城不紧不慢的跟在喉头,单是注视着前方的背影,女青年扎着最简单不过的麻花辫,走路的姿态一瘸一拐的谈不上好看,走了这么久,从地下防空洞趴开尸山尸海,到了如今,她仍旧不愿对自己敞开心扉。
男人忽而加快了脚步,一脚踩在水洼上,阔步涌到俊英的身后,从背后紧紧的圈住她的身体。
“...”俊英愣住,大颗大颗的雨水打了下来,浸湿了她的衬衫和裙摆。
“我不想看到你再受伤,一点点,都不想。”
俊英的眼眶莫名的有些红,但是红的也有限,她拧了拧肩膀转过身,投到男人的怀里:“苏老师,我不会的,你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二人回到寓所,因苏城原本就是个有身份有资产的人,寓所环境不算太差,一个大通间,侧面配着小号的厨房和浴室,临街的是大片半月形格子玻璃窗,煤炉上正热着一只装满水的铁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