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些将焦炙元的神智给夺走了。
见他意志松懈了下来,姜鹤果断地从焦炙元裤兜里摸出那盒用了大半的润滑,抬臀自己做润滑。
马跑的有点快,晃来晃去他好几次对不准,浪费了好多。
“乖,没……没套了……咱不做了……”
他今天出门穿的是一身白色的运动装,全身只有左腿上有个小兜儿,还很浅,装一小盒润滑和一个套就已经是极限了。
姜鹤还是那只小野鹤,倔强不听劝,想干就干。
“那就不带。”然后说:“射里面。”
焦炙元的胸腔里似乎像埋着一座火山,如今火山像是被什么刺激到了,喷浆而发。
他忍得辛苦,汗珠从额头呈滴滑落,姜鹤灵活地甩开那只钳住他的手,真·冒着生命危险做爱。
没了束缚,马跑起来颠的厉害,姜鹤草率润滑结束后,握住那根硕大的就要往自己身体里塞。
焦炙元还要挣扎,退无可退,当阴茎滑进那个销魂之处,浑身一震。
因为已经做过一次,再加上一点润滑,姜鹤轻而易举地一坐到底,随着座下的马在奔腾,他几乎是不用废多少力气,只需要找到规律、跟着惯性稍微动作,就能轻而易举地完成一次抽插。焦炙元把他的腰圈的很紧,但他还是有一种随时都要被甩飞出去的感觉,惊险而刺激。
动作过于猛烈,两人都大口地喘着气,黑夜之中能听到呼呼的风声和啪啪的交合声,汗水不停的流,部分被马儿奔跑带起的疾风带走,化为粘腻。
累了就停下来喘口气儿,焦炙元负责随时监控马跑的方向,稍有偏离就把他拉回来,感觉体力稍微恢复,姜鹤又攀着焦炙元的脖颈,开始了新一轮的激战,几次下去,润滑用见了底,姜鹤的菊穴也稍微有些红肿,他却食髓知味,勾着焦炙元来了一次又一次,又无声地撒娇让他射进自己里面。
滚烫的精液猛烈地射满自己,多余的将从两人交合的缝隙缓缓流出……姜鹤很喜欢这种被贯穿、填满的感觉,整个人舒服的仿佛就要融化了。
“六次了,还行吗。”姜鹤舔着猩红的嘴唇,声音沙哑,眼角带的泪珠在微弱的月光折射下,带着迷人的光辉。
无需说话,姜小二瞬间起立聊表敬意,焦炙元不轻不重拍了一下他的屁股,以做惩罚。
两人又开始一段猛干,在两人没注意到的时间里,他们已经离别墅越来越近。
在门口的时候,两人继续在上面做了好一会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