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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脸上的微笑却依旧温暖亲切,只是这亲切之中,隐匿着一抹深入骨髓的苦涩,任谁看了,心底都会忍不住泛起一阵酸涩,好似口中含了一枚未成熟的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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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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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毅听到这两个字,整个人如遭雷击,猛地抬起头,眼睛瞬间瞪得滚圆,眼眸中满是不可置信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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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嘴唇微微颤抖着,下意识地又重复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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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他的双手不受控地紧紧抓住衣角,指尖因用力而泛白,脸上写满了诧异、惭愧与深深的自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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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真的是因为我,才打扰了两位的清修,导致两位神魂消散于天地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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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极轻极柔,像是生怕自己稍大一点的音量,就会像一把锐利的刀刃,将这脆弱如琉璃般的氛围瞬间划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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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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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读女神听到王毅的话,脸上的泪花像是被施了定身咒,瞬间止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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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俏皮地眨了眨眼睛,长长的睫毛扑闪扑闪的,随后抬起手,用衣袖轻轻抹了抹脸上残留的泪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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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歪着头,脸上挂着一抹俏皮的笑容,眼中闪烁着灵动的光芒,看着王毅轻声回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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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不能怪你啦。其实仔细想想,若不是今日感受到小友身上独特的阴阳之力,我俩或许就会在无尽的黑暗中,悄无声息地永远沉睡,再也不会醒来。与其那般毫无意义、痛苦地消散,倒不如像现在这样,痛痛快快、轰轰烈烈地再体验一次身为神灵的感觉,而后安然赴死,多值得、多划算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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