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
这种话不管说了几遍还是说不通,齐煜再次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或许当他将瑞普兹带回来的第一秒,一切就尘埃落定了。
他说,“我不跑,我会看着你回到城堡。”
瑞普兹像是没听见一样,在他腰上摩挲了两下,低头吻住他的耳垂,声音黏黏糊糊又分外清晰,“做爱吧,父亲。”
瑞普兹的神奇长发被剪掉了,头发也不再拥有魔力,在接纳的那一刻齐煜摸着对方的头发,头顶的白炽灯令他眼前产生了片刻的模糊,只能隐约看见瑞普兹的轮廓,可就在那一刻,他竟然脑海中清晰浮现出一年前在酒馆的那一幕。在那个昏暗的小房间里,他和“尤金”疯狂的第一次,那令他久久不能忘怀,却又迫于面子,不好意思让尤金再来一次。
齐煜心中隐隐升起一个猜测,“……瑞普兹,那天在酒馆的,是你?”
说这话的时候瑞普兹正咬着他的胸冲刺,他喘着气道,“是我。您记起来了。”
齐煜:“……”
怪不得瑞普兹莫名其妙黑化了,原来他俩早就……天呐,他还一直以为是尤金,简直了!
瑞普兹看着他的眼神就像个野兽,里头燃着浓浓的欲望,“那次您特别热情。”
他重重的插入,又浅浅的抽出,齐煜紧握住他的手,感觉整个人都要被日的一分为二,臀部都被撞麻了,“瑞普兹,你轻一点儿……”
他的求饶最后都会化成绵言细语的呻吟,伴随着那一阵阵的拍打声绵延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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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普兹出门的时候,齐煜就会和尤金坐一起聊天。
这小孩原先可皮了,遭了瑞普兹精神上的毒打后成天像个被霜打的茄子一样闷闷不乐,只有齐煜陪着他吃饭的时候,尤金才会因人下饭的多吃几口。
“我一定要救你出去。”尤金嘴里含着饭,眼睛因仇恨而迥然有神,“就算你们不是亲父子,就算他是王子,我也无法容忍这一切,这个混蛋,一定会遭到报应的!”
齐煜笑了笑,“你还不如当初答应瑞普兹离开呢,那样你还能搬点儿救兵来,现在这样变成两个阶下囚,到底是你救我还是我救你啊。”
尤金呆了呆,“我没想到。哎,我太鲁莽了,应该从长计议的。”
“还从长计议呢,”齐煜说,“我还以为醒来会看到和瑞普兹打的两败俱伤你,结果你做盗贼这么多年,身手好歹也比常人敏捷,怎么还会被瑞普兹给绑了?”
“别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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