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志努力。
胸前穿了两颗红色宝石,茱萸只能被迫挺起,药物长期涂抹下来敏感的惊人,微微碰触都能浑身颤栗,更何况今日不准他穿亵衣亵裤,盛装朝服下完全是中空的,朝服上繁琐的刺绣图案和绣制暗纹的金丝细线随着身体的动作不时就狠狠刮过,能爽的他脑子空白一片。
前后两口小穴都又热又肿,微微鼓起。出门前司徒重才狠狠的操了他许久,像是要一次性把他肏到死一样,射了不知道多少阳精进去,末了还拿他的贴身亵裤塞了进去。再柔软的布料进了娇嫩的穴里都显得粗糙,走动间布料的棱角在里头摩擦剐蹭,楚逸清刚从床上站起来走一步就软了腿尖叫着倒下。
可是他又坚持要参加宫宴,强忍着逼自己面色如常的走动,开始总是走不了几步就晃荡着身子蹲下喘息,可能是后来穴里出的水和将军摄射入的大量阳精被塞入的贴身亵裤吸收了,布料整个泡的湿哒哒的没那么有棱角,楚相才终于能稳稳当当的慢慢走动起来。
御膳房的菜肴一道道传来大殿,菜肴如流水般撤下再布新菜。楚逸清却见身边的宫人又压了张一模一样的小笺在酒壶底下。笺上写道:尿否?坐席已湿
楚逸清大惊,不敢往下面看过去,他身上装了这么多小玩意,强忍了这么久已经分不清自己身体的感觉和控制了,要是自己真的没忍住尿了出来弄湿坐垫可怎么收场才好,怎么才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将坐垫带走毁尸灭迹呢。
楚逸清面上已经因为羞怒染上了一层薄红,偏偏司徒重还不肯放过他,竟然举起酒杯向他敬酒。
“丞相大人前阵子忧国忧民,劳思过度才没注意身体病倒了,今日康复我就借陛下的宫宴敬丞相一杯,祝愿丞相大人往后能身体健康,长命百岁。”说这便将杯内的酒一饮而尽,倒过酒杯晃了晃,示意杯内一滴也没有了。
楚逸清满当当的膀胱一肚子水,又没有强行封死通道,早已经是意志力惊人才强忍着没有泄出来了。如今握着杯中满满都一杯酒额头青筋凸起,死死瞪着捣鬼的司徒重。可偏偏这酒又不得不喝,他与司徒重一文一武朝廷两大支柱,当众落了司徒重的面子不知道底下那些朝臣又会想些什么,搞些什么小动作出来。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楚逸清挺直腰背握着酒杯学司徒重一饮而尽,肚内又添了些压力,尿意骤增,加上司徒重之前纸条上说他坐席都被尿湿了,想象之下更是羞耻的无地自容,可偏偏外人看去楚相风采依旧,只有司徒重从那捏紧了坐席垫子的双手瞧得出来现在的丞相有多窘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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