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乳头,又戴了口枷,虐待的意味就更浓了。
檀总管如今对这遭人虐待的感觉,已然很是喜爱。
涎水从口枷里不住滴落,发情的身子被假物反复击打,撞击皮肉的声音充满武馆,红痕也很快遍及全身。檀总管无处可逃,双手也不能移动,乳坠在胸前乱甩,两瓣通红的屁股被漆黑的男物反复摩擦,仿佛要掰开臀缝,瞧一瞧里头饥渴的穴。
主君欣赏了半天,大概是觉得不甚过瘾,竟然又亲自取了木棍,钓鱼似的将那假鸡巴伸在檀总管身前,瞧着他踮起脚尖伸着脖子,软舌探出口枷,费力地去舔。
他舔,主君便退。
于是两个人追逐着,竟是在不大的武馆里绕起了圈。
主君一身轻松,又能欣赏檀总管的淫态,自然对这活动乐此不疲。到最后干脆连香也不点了,只道檀总管什么时候舔完,什么时候才能休息。
这可苦了檀总管。
身子各处皆被虐打,追逐间乳坠摇晃,乳头疼得锥心便不说了。他的嘴被口枷撑开,根本无力含住主君所执的假鸡巴。即便偶尔舔到,主君也会很快撤走。既然连舔都舔不痛快,榨干就更无从说起了。
于是几乎一整日,檀总管就这样被束缚着双手,追着假阳跑跑跳跳。等到主君终于喊停的时候,他喘着粗气,像个断了线的木偶,当场便跪倒在地。汗水涎水一齐滴落,在地面聚起小小的水洼。
主君道:“你输了。”
檀总管累得不行,只能点头认输。
主君却笑道:“檀奴你看。”
他说罢按下了木棍末端隐藏的机关,一股浓稠的花汁立刻喷薄而出,射在檀总管表情震惊的脸蛋上。
檀总管愣了半晌,这才发现,他彻底被对方戏弄了。
这物件能不能喷,和他舔不舔,如何舔,根本没有分毫干系。他这一整日里都在做无用功。木棍那头捏在旁人手里,射不射根本只由那枚机关决定。他那诸般淫态,左右也只是供人取乐而已。
主君瞧着檀总管那难以置信的表情,笑得肚子疼。
论武功,他是无论如何比不过对方的,可是若论坏主意,十个檀总管加起来也都不够他玩的。
檀总管敢怒不敢言。
主君笑着为他摘下乳坠,给那被玩得通红的乳头上了药,解开双手的束缚,又拆下口枷,帮着他按揉颞关节。
谁料檀总管居然别过脸去,不让他碰。他后退两步跪下,气鼓鼓道:“贱奴输了,请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