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给他解封。可现下被这么一求,居然也放不出狠话了,只是捧着人的脑袋,温声细语地问:“檀奴要是憋得慌,孤允你练习武艺,发泄一下精力如何?”
檀总管其实已有许久不曾习武。
自从穿上这件贞操裤之后,习武便被强迫劳作所取代。内寝那间专门为他设置的小武馆被贴上封条,而他再也不能执剑,只能在黑暗狭小的内室里,或跪或蹲,忍受着一身的欲火,在皮鞭的监督下,挥汗如雨地重复枯燥的劳动。
如今主君允了他,倒也是意外之喜。
檀总管见好就收,于是武馆在一番清扫过后,重又迎接了来客。檀总管拿起一柄木剑,踏上武场铺着草席的地面,心情顿时舒畅了许多,仿佛就连尿管与后庭的瘙痒,也都不那么难耐了。而主君这一阵子既然闲得慌,便也陪他一道,抽出一柄木剑,亲自来当他的对手。
檀总管全神贯注。
然而站在他对面的对手,却颇有一些心猿意马。主君瞧着面前黑纱遮面的武者,不但光着身子,肌肤上乳兜的晒痕清晰可见,还夹着两只沉甸甸的乳夹。舞起木剑的时候,两只小奶子一甩一甩的,实在是骚极了。
主君下了命令,特意撤了檀总管的护臀板,想要趁机用木剑,打一打那红彤彤的挺翘肉臀。谁知道檀总管武艺高明,心无旁骛,即便是被乳夹咬着奶头,屁股里插着东西,也照旧身姿敏捷。主君的剑,竟是每一次都被他让了过去。
外头风吹竹叶,传来簌簌的声响。
木剑抵在下颔之前半寸,檀总管收了剑,恭敬道:“主人,您败了。”
主君气不打一处来。
檀总管当初是受了重伤,几乎废了武功,才被允许来这内寝侍奉的。主君没觉得自己剑术多好,只以为自己再垃圾,也不至于打不过一个废人。谁承想这七年调教过后,檀总管的伤竟已好全,身体各处也得到了充分的开发与锻炼,武功竟然也未曾落下。
主君的颜面再次受损,当场便让檀总管在武场中央跪下,从宽松的武袍里掏出肉茎,命令他为自己口侍。
檀总管憋着笑,柔顺地揭开面纱,珍而重之地捧着那根器物,一下子便吞到了底。眼见着粗了一圈的喉咙收缩着,极富技巧地侍奉起来。
主君却又不高兴了,“你笑什么?"
他把自己沾满涎液的东西拿出来,抽打在对方的面颊上。
檀总管弯着嘴角,眼睛望着地面,“主人英明神武,檀奴不敢笑。”
主君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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